“伐树修桥,尽快渡河!”
围在张飞身边骑军渐渐散开。
两声入肉声音,两柄长矛从张飞身后刺穿他胸口,这场厮杀终是落下。
“踏踏,踏,踏。”曹纯马慢慢地停下来,停在伫着断矛张飞地身边。
复杂地看向断桥和断桥对面还没有能过来虎豹骑,等到重搭座能过人马木桥至少也要等到今日午时。
这次刘备和先前不同,只是带着数百人马轻身撤走,若是他们午时才能过河,恐怕也是追不上。
“何必如此?”
感觉到自己身后逼近寒意,张飞再次握住自己长矛。
“啊!”张开口,再次发出声怒吼。震动地吼声让身后冲来虎豹骑也慢分,长矛挥动凛冽寒风。
只是这次,他不是挥向来人,而是挥向自己身前桥梁。
“不好。”曹纯眼睛缩,高声叫道:“拦下他!”
同时再次催马上前欲要阻止张飞,然而也来不及。
木桥不宽,五千虎豹骑不可能次冲入,次约莫只能冲入队人。又有张飞把守桥口,过桥也不是这简单。知道计谋无用,张飞也不再让百余骑在林中奔走,而是大喝声,让百余骑皆来到桥前守住桥头。
那百余骑皆是溃军,在虎豹骑面前招架不几个回合,但是张飞却是悍勇人在桥前杆长矛上巨力即便是虎豹骑军也挡不下来,曹纯也只能与自己后下兵卒牵制着张飞好让自己手下兵马过河。
可是这般以来木桥上堵满人,根本不能通行,导致大多数曹军都在只能在河对岸等待。
这战持续整晚,天边都已经蒙蒙亮时,河边厮杀也没有停下来。
“当!”曹纯手中长刀和张飞矛头再次交锋,他手中也是柄宝刀,但是经过这晚交战,刀口上已经开出无数豁口。
对着断桥,曹纯无奈地问句。
张飞身子摇摇欲坠,胸口两柄长矛还在滴血。
无力地微勾起嘴角,嘶哑喉咙里艰难地吐出句话。
“你,此生觉得无憾过吗?”
曹纯转过头看着张飞,没有理会他,而是对着虎豹骑下令道。
“砰!!”
声重响,长矛砸在桥梁上,这次长矛终于在承受不住,崩成两段。
同时稳固着桥梁截圆木也被砸断,还有数十个骑军站在桥梁上,感觉到脚下桥梁震,马匹都惊慌起来。
没有支撑,桥上人马又乱做团,木桥呻吟声,塌入河中。连同着桥上骑军也同摔进河里,被河水卷走。
“刺刺!”
张飞手中长矛更是不堪,眼看着就快要断,但还是吱呀作响地支撑着。
个交锋,曹纯就退步,他虎口被震得发麻,心中暗惊这张飞真是好生悍勇。经过这夜苦战,居然还有这大气力。
数支长矛从张飞身后传来,是几个虎豹骑军冲杀向他。
他身后百余骑早就死个干净,无声尸体边倒着刀剑,而他身下战马也已经死在旁。张飞身上甲胄破碎,数不清伤口让他几乎成为个血人。
他还是站在桥口,将大部分曹军拦在桥外。但是他已经没有力气,胸口沉重地起伏着,低着头能发出声音也只有闷闷地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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