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曲子也是
从别人那里学来
，还未有名字，你可以自己命名。今日便这样吧，你若是想明白
，下次再来时候，把琴谱给你。”
嵇康依旧没有分清自己心中想法，又或者是他分清，却没有决意去做。
他知道顾楠话以至此处，惘然地站起来拜道：“谢仙家。”
说完，向着山林里狭长小道走去。
可他走到小道前时，却见到小道尽头站着
个人，是个青年人。
“那就去做吧。”
没有道理，没有劝告，没有任何多余话，既然嵇康问，顾楠就告诉他她回答。
就连嵇康也是愣下，他以为顾楠要
不会回答，若是回答也该是叙之道理才对，没想到会是这直白。
两人也算是相识场，顾楠看向嵇康，将手放在身边长琴上。
“教你首曲子如何？”
嵇康有些疲惫地笑笑，没有像以往样拿出本书来读，而是坐在溪边发呆。
条小鱼从水面上跃起，溅起水花，从鱼钩旁边游过，却就是没有去咬那鱼饵，大概是顾楠在这里钓太久鱼，鱼都已经认识她。
“仙家。”嵇康看着那鱼游走，对顾楠说道。
“想做件事，可此事有违父母养育之恩，有违兄长友人所望，非仁非义，你说还该不该做？”
知道今日恐怕是难钓到鱼，顾楠放下手中鱼竿，随意支在旁。
从那天之后，嵇康几乎每几日就会去次那个山中溪畔，去找那个带着披着蓑衣斗笠渔人，不过大多数时候他都见不到人，只有有时才能偶尔遇见那两次。
虽然很难遇见，可每次遇见时，嵇康总不怎说话，只是保持着安静呆在旁。后来，他会从书院里带上几本书出来，就地坐在旁看。
他来找或许并不是仙缘，而是在这山林里那种好似摆脱世事感觉。
日子久，顾楠也熟悉这个年轻人，钓鱼无事时，两人也会有句没句说几句闲话。
或许是到春分之后吧。
这青年人穿着青色
嵇康还在想着顾楠方才话，听到顾楠要教他曲子，行礼应道：“那有劳仙家。”
琴音在山涧响起，不同于往日，今日琴音有些激烈，声声回响不散。
嵇康入神地听着，这琴声就像是他此时心思样，在激烈辩驳。
琴音持续很久，也不知道是弹三遍还是四遍，嵇康直看着顾楠弹奏。
直到顾楠渐渐停下对他说道。
想会儿嵇康问题，说道。
“那这件事你想不想做？”
嵇康想会儿，点头肯定：“想。”
“那此事可会牵连双亲，兄弟友人？”
嵇康摇摇头：“应当不会。”
日，嵇康来时候，脸色有些难看，面容微黄，眼眶也有些肿大，似乎是夜没睡。
他就要入仕，这也是父兄所期，可是他根本无心为官，他所愿是在乡野做学，游历各地。所以他昨晚想夜，却依旧没有想明白自己改如何做。
拖着疲惫身子，他见到顾楠坐在溪边，走到块石头旁坐下，看看顾楠身边空着鱼框。
“仙家今日可钓到鱼？”
“明知故问。”顾楠拿着鱼竿静坐着说道，她静坐时候，身子动不动，就像是块石头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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