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这幅模样上阵杀敌，是不是有些没有威势？”
阳光照在高长恭
脸上，顾楠嘴角
抽。
她似乎是明白
自己之前为什
会有那种既视感。
“高将军······”
“顾兄弟，你实话实说就好。”高长恭看顾楠副为难模样，脸色有些颓然，他也知道自己这幅样子确实是少几分气概。
“高将军？”
背后传来声音，高长恭动作顿住，有些生硬回过头来，见到站在他背后顾楠。
尴尬地咳嗽声，说道：“原来是顾兄弟啊。”
“嗯。”顾楠拿着才吃半干饼简单地行个礼，看向高长恭身后水缸，怪异地问道。
“高将军，刚才在做什？”
许军营中关系就是这古怪，打过几次关系就好。
“踏踏踏。”
又是队士兵从身边走过，军中戒备严密许多。听消息说，已经有军命，过几天军队就要正式行军，直入漠北。这消息使得最近军营里气氛多些压抑。
顾楠手中拿着个干饼咬在嘴里，不得不承认白吃白喝日子总是能让人十分惬意。
虽说大漠天气变化无常，不过大多数时候白天都只能看到轮艳阳高照，晒得人恨不能整天都呆在屋子里不出来。
停半响，顾楠黑着额头，慢慢地说道：“不若，将军带个面甲？”
“面甲？”高长恭愣。
“是，譬如凶兽，恶鬼类，当也有震慑敌军效果。”
她问题让高长恭脸色更加尴尬些，左右看看没有旁人，才凑到顾楠身前，为难地笑下，小声地说道。
“顾兄弟，为兄问你件事，你可不能嘲笑为兄。”
怎，这水缸里莫不是还有什难言之隐，顾楠看着凑到身前高长恭奇怪样子，又看眼水缸。
“高将军说来便是，也不是笑人短柄人。”
“顾兄弟。”高长恭苦笑下，伸出手搭在顾楠肩膀上，指着自己脸。
阳光有些刺眼，顾楠轻眯着眼睛撇向边。
然后，她就见到个人正站在间营房旁边，向着水缸里看着什。
那人穿着将甲不是普通士兵装束，而且面貌也很是眼熟。
顾楠停下脚步仔细看去，才发现那人正是邀她入军高长恭，此时他正对着水缸里左右地看着，似乎正在照着自己模样。
不知道为什，这副样子莫名给顾楠种既视感，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但是时间又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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