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那好像是’劫灰’!沾上可就麻烦!”
乌鸦提醒总是来迟步。
而槐诗终于发现,这道缠绕在鼻尖酸楚似乎并不是来自外界刺激,而是……来自内心深处痛苦和悲伤。
好像被垃圾主管开除,失去赖以为生工
细碎地像是砂子样,满满地把。
来不及细想,槐诗下意识地把将那些东西撒出去。漆黑尘埃自从指尖飞扬而出,转瞬间扑在那个人脸上。
那只掐着自己手掌在突如其来袭击中松开些,槐诗猛然睁,然后猛然翻滚,便听见耳边声轰鸣。
原本后脑勺枕着地板被砸下来铁锤捣个粉碎。
要命巨响把他吓出声冷汗。
抓着铁锤那个人喘口气,也走上来,手中铁锤对准他脑门抬起来。现世报来得真他妈快,刚刚还是槐诗打别人闷棍,现在就轮到别人给自己开瓢。
眼看铁锤都被抬起来,他吓得奋力挣扎,可是却扒不开掐在自己脖子上那只手。混乱之中,只能扯下他口罩,露出那张还带着刀疤脸。
“卧槽,救命……”
槐诗尖叫。
“快想点悲伤事情!”乌鸦扯着嗓子大喊,“想想你那会儿在梦里是怎死……死多少次,死得多惨!”
,却根本连人都没有打着……这要是在天桥下面,说不定还能赚个百八十来块赏钱,可现在却卵用都没有。
那个壮汉动作灵敏地吓人,虽然不懂什军体拳,可是拳脚力量却打得吓人,随便来拳,槐诗就眼前黑,脸上都肿大片。
妈,点子扎手,风紧扯呼……
槐诗脑子里刚冒出这个念头,旋即又怒:这特是家,就算是要跑也不是跑啊!
紧接着,他就感觉后脑勺凉,下意识地低头。
可紧接着,他还来不及爬起来,就看到那个原本掐着自己人面目骤然扭曲起来,脸变得涨红,剧烈地喘息着,紧接着,嚎啕大哭起来。
而那个抓着铁锤人愣下,旋即眼眶也红起来……
卧槽,这什鬼?
辣椒粉儿?
在错愕之中,槐诗不小心吸入那些漂浮在空气之中迅速分解黑色粉尘,顿时股强烈酸楚从鼻尖扩散开来。
槐诗忽然有些心累,这特都要死,想那些有什用,哦,然后做好心理准备就不怕是吧?
还能死得安详些,真是个好主意!
想起那些梦境之中惨死案例,槐诗心中就阵悲愤,亲身体验过无数次幻觉般死后,那些记忆所累积起来恐怖重量几乎快要让他喘不过气来。
死得越多,他就越发地恐惧死亡,因为死亡就是那可怕事情。
就在那瞬间,他感觉到阵热流从右手中涌现,紧接着,握紧拳头里好像多点什东西。
然后,就感觉把铁锤贴着自己后脑勺挥过去,劲风呼啸,槐诗背后那个被他棍放倒家伙竟然已经爬起来。
所以说陈年老钢管靠不住……
槐诗还来不及反省,就看到对面那个人向着自己扑上来,猛然抱,自己便被压倒在地上,紧接着,只大手就掐在自己脖子上。
“弄死这个小狗日!”
面罩下面,那双眼睛里满是狠毒:“妈,差点翻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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