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小时后,槐诗坐在装甲车里,看着周围武装到牙齿士兵,脸懵逼。
啥玩意儿啊?
咋回事儿啊?
这咋整啊?
他低着头告饶:“等会拿着钱去其他地方玩几天,先别回来,再打听打听,等事情过去给你打电话。”
槐诗没想到这王八蛋竟然会良心发现,时间心中百味陈杂,不知道该说什好:被坑这多次,终于见到回头钱,他竟然有点感动。
虽然很想打他,可想起嫂子苍白脸色,他又有些无力。
算,难兄难弟这多年,他不坑自己,难道要看着自己老婆去死?
他最后问句。
老杨翻白眼:“废话,要是不说还是人?”
“那就……等等!?”槐诗抬起眼睛,“你说什?”
刚把人给卖个底儿掉老杨叹口气,抬起五个指头:“人家给五万块,买你消息,就算不给,你以为他从你学校打听不到?你小子好好想想,最近究竟干什见不得人事情?”
“……”
就算早就清楚这家伙尿性,槐诗依旧忍不住想打人冲动。
槐诗眼睛都亮,只能说毒蛇百步之内必有解药,这世上真是物降物……
饭吃完锅洗,还系着围裙老杨终于得偿所愿地把这俩上门吃白饭家伙给送出门。
路上他没好气儿地瞪着没少在自己老婆前面骚包地柳东黎,把他挤兑着打发去打车后,又回头看向槐诗。
眼神古怪。
“怎?”
熟悉人生三问再次充斥他脑壳。
“究竟是谁在打听?”
“那伙人没说,装神弄鬼。”老杨闷头抽着烟,冷哼声:“当老子是傻,连车牌号都不会查?好像是个慈善基金什,名字起得倒是唬人,好像叫……”
他挠半天头,拍后脑勺,终于想起来。
“——博爱公益!”
……
紧接着,他就看到老杨把掀开围裙,把两卷东西塞进槐诗口袋里。
槐诗摸下,愣住。
那是两卷厚厚钞票。
厚度起码有两万多。
“这次是哥哥不仗义,对不起你……实在是太缺钱,你要是气得不行,打顿也行。”
槐诗下意识地后退步,第反应是:这孙子恼羞成怒要打人。
老杨狐疑地盯他半天,把他扯过来,压低声音问:“你小子没得罪人吧?”
“嗯?”
槐诗才警觉,紧接着,便听见老杨说:“昨天晚上有人在这里打听你消息,给不少钱。”
“你没说吧?”槐诗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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