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诗自己吐槽句,端起步枪,向着枪声传来方向走去,大声地呼喊:“别开枪,自己人!”
然后对着那些愕然地面孔扣动扳机。
毫无抵触地扫光个弹夹,然后又个弹夹,肩膀上中枪,好像是被凿子开个大洞样,剧痛之中,似乎已经感觉不到左手。
“过分啊老铁,手怎又
这种背后捅刀二五仔体验着实令人感觉到愉快,槐诗竟然觉得自己开始熟练起来。
这样美好时光直持续到前方传来A队开始交战枪声为止。
他叹口气,听到对讲机中发出警报,已经有人发现不对,毕竟有四五个人已经超过五分钟没有应答。
看来是再混不下去。
他摇摇头,坐在地上,拔出几个小石榴插销,在手里掂量几下之后,奋力地投出去。
他被粗,bao地踢醒。
槐诗不以为意地笑笑,狼狈地起身,跟在队友身后出发。就在草丛中短暂潜伏里,他忽然拍拍前面那个人肩膀。
队友不快地回头。
然后看到他面无表情地伸出手,握着匕首,捅进自己喉咙里,横挥。
“再见。”
“再来把。”
槐诗终于体会到重度游戏沉迷者们苦恼,揉着眉心,打个哈欠:“快抓到诀窍。”
“好啊,那,最后把?”
“最后把。”
槐诗点头。
槐诗愣下,嗅嗅那根手工卷烟,甚至没有烟蒂,里面好像放什香料,闻起来神清气爽。
“金属强化躯壳,熏香补益灵魂。”乌鸦淡定地说,“以后你会习惯,但注意不要没事儿拿来HIGH,成瘾就会很麻烦。
除极少数千年香之外,其他大部分熏香都是通过刺激源质实现振奋效果——就好像升级版红牛和香烟,滥用话就很容易变成白痴。”
槐诗点点头,没有再说什。
片刻之后,他看着指尖消散源质之火,扭扭脖子:“再来。”
远处不断地传来爆炸轰鸣。
有枪声响起,身旁灌木被子弹打像是,bao雨中野草,不断地颤动着。
槐诗叹口气,抬起袖子擦擦脸上血,从队友们尸体上站起来。他制服已经被友军血染成猩红。
屁股上都红大块。
“怎跟猴子得痔疮样?”
槐诗轻声呢喃。
血色浸润干涸大地和野草。
荒芜大地之上,他匍匐着,摸索向另个队友方向,动作飞快。爬行时候就四肢并用。
就像是在荆棘中爬过蜘蛛那样。
个又个,根据对讲机中报点信息,享受着痛击队友快感。
于是,随着阵恍惚,他从车厢里睁开眼睛,静静地倾听着来自前面命令,不发语。
甚至抓紧最后时间,闭上眼睛睡会儿。
“到叫哈。”
他拍拍身旁队友肩膀,亲热无比。
过不久,汽车停在村庄之外。
于是,黑暗袭来。
很快,他再次睁开眼睛,叹息声:“继续。”
乌鸦点头。
漫长下午就在不断地重复之中过去,直到他最后次睁开眼睛时候,天已经片漆黑,万籁俱寂。
“要休息会?”乌鸦问,“毕竟也到极限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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