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他说，“
可能搞砸
。”
“失手
？”
“不，知情
人都死，但在灭口时候，碰到两个升华者，不知道是哪儿人。”
电话另
头戚问沉默许久，遗憾地叹息：
“那就只能用备用方法……”
……
寂静房间里，四手纳迦坐在镜子前，静静地擦拭着伤口上血腥，将枯萎伤口清理完毕之后，取出小刀，将那些失去生机腐肉点点地刮去。
直到露出下面凄厉骨骼。
他弯腰，打开地上箱子，犹豫下之后，从其中取出管火红色药剂，开启封口之后，咬住牙，将那道宛如沸腾金属溶液浇在伤口上。
在嗤嗤作响声音里，纳迦剧烈地痉挛着，发出沉闷地嘶吼，长尾抽搐着，几乎将整个卫生间都搅成粉碎。
嘶鸣声，胡乱地挥舞着自己肢体，步步向前紧逼。于是，那个人影抬起左手。
五指缓缓合拢。
悄无声息，无形力量向着中心合拢，就好像铁墙碰撞样，将那个鬼东西挤扁成团烂酱。
紧接着，那团烂酱便无火自燃，只剩下缕黑烟消失在空气里。
而落在地上扣子，却被小心地捡起，在水管前面冲洗干净之后，又被那个人影反复地用旧毛巾擦拭干净，放进后院杂物间里个箱子中。
电话挂断。
直到最后，金属溶液终于自骨骼之上定型，和血肉融合在起，好像新生肌理般，无分彼此。
除鳞片上惨烈缺口，再看不出其他伤痕。
他好像虚脱样松口气，解除圣痕，于是镜子里那个魁梧蛇人缓缓收缩，甚至多出来两条手臂也缩进肩胛骨之中。
名为何洛男人大汗淋漓地喘息着，看着镜子中自己，许久，用冷水泼泼脸，终于后退两步，瘫坐在椅子上，脸色苍白。
许久，他才拿起电话，拨通那个号码。
珍而重之地将它和几个脏兮兮玩具、两张破碎奖状和婴儿旧照片摆在起。
箱子合拢。
那个人影微微向着乌鸦颔首道别。
紧接着，无声地消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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