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什
事情都瞒不过你啊。”
他从桌子下面拿出
份薄薄地文件袋，按在桌子上，却没有送过来，“虽然这份情报
重要性并不高，但
觉得，应该是你关心事情才对，保证，它物有所值。”
艾晴神情依旧冷淡，并不急于许诺报酬，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许久，教授无奈叹息，将文件夹推过来：“你赢，但这个要单件计费，三倍。”
艾晴摇头，“只会给你两倍。”
反正去地方不会是什幸福天堂……
看来，这恐怕就是戚问和救主会合作基础吧？
戚问源源不断地为他们活祭和牺牲提供人口，而归净之民则在暗中以救主会面目报以支持，不止是资金，甚至某些不方便出面事情都可以交给他们去做。
这完全就是当年戚问在阴家翻版，只不过他是那些诸多手套之中比较白那只而已。
看来他还真是学不少东西啊。
“当然不能。”教授耸肩，“这种事情也没有哪个知情人会透露，不，所有知晓其中详情人都已经入土为安，怎可能找得到切实证据？”
但教授所整理报告，明确地将这些年以来周边各国大量失踪人口和戚家走私路线结合起来。
换而言之，戚问可能直在偷偷地向新海偷渡大量人口。
可人毕竟是活，哪怕是个傻子，每天都要吃喝拉撒，个大活人出现在个城市里还不显眼，好几千上万个大活人出现在新海这种小地方。
鬼都知道有问题。
所有升华者都必须依靠自己进行往来和探索……
倘若戚家真能够为阴氏带来如此庞大利益，那老太爷未必会计较这些年戚问疏离之举，倒不如说，两边在尽释前嫌之后，合作地反而会更加亲密才对。
而戚问也在这过程中为自己争取到主动，不再是那个寄人篱下代理人和白手套，而是至关重要合作者，完成从棋子到棋手转变。
今非昔比。
越是这个关头，就越不能乱，倘若想要用救主会事儿对戚问进行调查话，那条老狗说不定会做出什事情来。
“成交。”
教授颔首，神情就变得愁苦又悲伤。
文件袋里是叠医院病例，市内、市外，甚至包括国外医院诊疗记录还有具体入院观察过程。
时间是八年前。
地点是
就在沉思之中，艾晴表情微微变化，许久，合上档案。
“还有呢？”
“嗯？”教授似是疑惑。
“倘若如此话，你手里必然有什东西在待价而沽吧？”艾晴平静地看着教授：“你还有什东西没有拿出来。”
教授尴尬地笑起来。
可问题是人呢？
人去哪儿？
来到新海之后就人间蒸发？
不，倘若如此话……
联想到救主会之后归净之民，还有他们所豢养地那些边境异种，艾晴心中对那群人下场已经有所猜测。
只不过，档案中接下来内容让她皱起眉头。
走私。
走私从来都不是什大事，或者说，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个灰色产业简直遍布全世界，否则国内那多水货和廉价正品又是从何而来？
只不过接下来这条记录中所暗示消息，却令她神情顿时严肃起来。
“能够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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