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样不论哪个都带着兴奋剂效果。
肉眼可见,艾晴脸色好看许多。
“被狠摆道啊。”
柳东黎坐在
柳东黎摇头叹息,从口袋里摸出根烟狠抽两口:“不是所有人都想着怎样去害你。”
“大部分人是就够。”
艾晴平静地收起武器,向着他伸出手:“有红酊?白酊和黄酊也凑合。”
“都有都有,你等下。”
柳东黎有气无力地走过去,弯下腰检查下艾晴双臂和脖颈,凝视着突出血管,眉头皱起:“怎搞成这个样子?自动骨架?你疯吗?你不会连那玩意儿副作用都不知道吧?神经中枢被电流过载破坏话,你以后都要瘫痪。”
他愣住,脸上下意识地浮现出招牌式营业笑容,旋即有些僵硬:
“呃……好久不见。”
艾晴抬起眉头瞥他眼,“你不是直在新海?天文会四等武官兼影监察柳先生。”
柳东黎笑容越发地僵硬。
他第反应是槐诗说漏嘴,可她神情却不像是那种被蒙骗许久之后忽然发现恼怒样子,反倒是淡定地像是开始就知道样。
妈,有人要抢人头!
戚元这孙子究竟欠多少人工钱!
……
……
“里见琥珀?”
诗!槐诗!”
手足并用,匍匐而来!
“别他妈叫那亲热好!”
槐诗拔刀反击,隔住那只横扫而来蛛足,火花飞迸,踉跄后退。
眼看着乱战之中两人,戚元嘴角勾起丝冷笑。
“事急从权。”
艾晴抬头看眼远处方向,忍不住轻声叹息:“如果说最近有学到什事情话,那就是不能事事靠别人。”
她说,“总要亲力亲为,对不对?”
话中好像在感慨什道理,又好像带着暗暗地讽刺,令柳东黎这个撂挑子去玩潜伏家伙有些坐不住。
在简单地检查完毕之后,他给艾晴创口上喷层白色雾,这是天文会配发急救药,专治外伤白酊,然后是协调神经黄酊和阻止内脏出血红酊。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自己这份二五仔工作好像挺失败?
他有些沮丧。
“你什时候怀疑?”
艾晴漠然反问,“你应该问什时候信任过你才对。”
“对人警戒心太强可不是好事儿啊。”
在奋力地拖曳着铁箱中,柳东黎还抽空看下社保局支援名单,瞥到个瀛洲名字时顿时愣下。
“里见家华族?不去鹿鸣馆竟然来社保局,真少见啊?”
他感叹声,从腕表上收回视线,抬头时候就看到那个坐在月台上女人。
就好像坐在自己家沙发上样,神情平静又放松,淡定地擦着枪身上血,粘稠血污从她裙子上滴下来,分不清究竟是她还是别人。
是艾晴。
可当笑容还未曾展开时候,他头顶天花板上再度劈开道笔直缝隙,自其中,道凄寒刀光迸射而出,贯穿层层血色之后,直取戚元脖颈。
随着天顶破碎,具狰狞地般若面自黑暗中浮现,向着戚元勾起冰冷笑容。
有清越女声响起。
“——你首级,就由里见琥珀收下!”
在斗争之中,槐诗愕然回头,旋即色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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