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双叒叕次自由。
起码在下次犯事儿之前是这样。
槐诗扛起自己琴
槐诗顺着他话继续往下说,“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嗯,听上去不错。”傅处长点点头,似是无意地问道:“从此之后遵守校规,力争上游,好好学习,不乱搞男女关系,对吧?”
槐诗眼角抽搐下,端详着那个表面脸淡定结果手悄悄已经摸到枪把儿上中年人,顿时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不搞!不搞!叔叔们不搞!”
肉眼可见,傅处长松口气。
你究竟是多害怕去祸害你家女儿啊?
槐诗差点把真话脱口而出,幸好反应快没说出来,否则假释就凉凉。
啧,这老头儿是真坏!
他腹诽两句,旋即干咳两声,正色回答道:“经过特事处教导,决定改过自新,服务社会,从今天开始做个有益现境、有益东夏合格公民……”
“行,别跟打马虎眼。”
挥手示意旁边那两个尴尬审理专员到边歇着去,傅处长指头敲着桌子,脸还不知道你样子:
槐诗赶忙直起身来,挤出笑容:“这不是替咱省略无关程序嘛,您继续,您继续。”
“鉴于你在狱中良好表现以及为新海所作出贡献,社会保障局将酌情对你所犯下罪行进行减免,免除你审判和四十年边境服役。”
傅处长面无表情地端着那张上级传达下来通知,每念个字眉头就紧皱分,十足牙疼,分外不想让这小王八蛋从自己牢里囫囵着出去。
最后,将通知放下,冷酷地看着槐诗:“接下来们会根据你回答来判断是否能让你回归现境社会。”
“好好好。”槐诗慌不迭地点头。
“姓名?”
“槐诗。”
“年龄?”
“十七……”
询问室里,桌子后面那个没精打采地少年打个哈欠,好奇地举起手:“说,最近这种对话是不是多点?总觉得你们这边是在搞牛郎招聘啊……”
槐诗心都碎,哪里有别人祸害你女儿?
从来只有你女儿祸害别人啊……
算,为避免被这个家伙当场崩,这句话还是不要说出来。
经过堪称漫长个小时报告之后,槐诗终于从傅处长手里拿到那张早就盖好红印通知。
然后在收拾完自己留在拘留室里东西之后被脚踹出特事处。
“实际点,究竟打算做嘛呢?”
“呃……回家?”
“恩,然后呢?”
“上学?”
“嗯,对喽。”傅处长满意地点头,然后再问:“然后呢?”
终于来啊!
自己出生入死是为啥啊,不就是为早日甩掉刑期回家过日子嘛?
搞快些搞快些。
他都已经打好五千字有关如何表现自己已经痛改前非、重新做人报告底稿,就在他挺起胸咳嗽声准备开始发表下时候,却听见傅处长阴测测地问道:“你出去之后,打算干嘛啊?”
当然是搞事情啊!
嘭!
傅处长冷着脸巴掌拍在桌子上。
“严肃点!”
傅处长:“你现在可是在自己假释报告审查会上当然,你要是还想继续在监狱里蹲两年就当没说,继续嚣张也无所谓!”
“没有没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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