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制服司机带着白色手套,向槐诗弯腰行礼,然后为他拉开车门。
最后,房叔将装着防晒霜、雨伞和外套包放进车厢里,向他们颔首道别:“已经在市中心布朗餐厅为两位预定午餐和鲜花以及公园游船套票,祝两位今日游玩愉快。”
“看到吗?男人细腻起来有多可怕。”
乌鸦在槐诗肩膀上轻声感叹:“学着点啊,小老弟,你有老房三分之功力,姐姐就不担心你会辈子打光棍。”
槐诗已经不知道该说什。
六点半。
“你疯吗!”槐诗大怒:“就算是去约会,大清早六点半你约个屁啊!公园都没开门好!”
乌鸦压根没理他。
这会她正在跟房叔说话。
而房叔则弯下腰递上早上修建苗圃时摘下只小花,微笑着赞美:“今日女士看上去分外地有活力。”
……
第二天,清晨,槐诗被乌鸦弄醒。
背着具小书包,十分期待乌鸦在他胸前跳来跳去:“起床,起床,少年,不守时男人可是得不到淑女青睐。”
“洗过头吗?”
“擦过脸吗?”
乌鸦颔首,“也就是明天有空咯?”
“恩。”
“唔,既然难得有时间……”
乌鸦思索片刻之后,颇为妩媚地向着他抛个媚眼:“不如起去约会怎样?”
“……”
看向房叔眼神变得无比敬畏。
房叔……恐怖如斯!
乌鸦只翅膀接过花,用恨铁不成钢地眼神看向槐诗:“看看老房看看你,学着点!”
槐诗撇嘴,大家都是老狐狸,姐姐你跟谁讲聊斋呢。
“少爷,对女士之美心怀尊敬可是绅士必要品德。”
房叔边帮他穿上外套,边说道。然后在他们东西拿好之后,帮他们推开门,而房叔预约地包日专车已经等候在庭院中。
“先生请。”
“刷过牙吗?”
“换好新衣服吗?”
“准备好见面礼物和花束吗?”
就在乌鸦噪音攻击之中,槐诗生无可恋地在家里挪动着,带着双黑眼圈,好像行尸走肉那样地换好衣服,洗脸刷牙,坐在餐桌前面,呆滞地将房叔端上来早餐塞进嘴里,最后仰头灌掉整壶咖啡。
再看看墙上时间。
槐诗翻个白眼,挥挥手,转身走向自己卧室。
这女人终于疯。
莫名其妙地,在睡着之前……他忽然想,倘若刚刚跟自己怎说,是她人形状态就好。
于是,夜没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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