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来。
明明都答应好。
结果,谁都没有来。
槐诗听见隐约哭声。
他闭上眼睛。
“对不起。”
槐诗叹息声,低头抱歉:“真得对不起。”
“刚刚那个不是你吧?”傅依低头点燃烟卷,“就说你什时候开始走猫步……是升华者把戏?”
“差不多。”槐诗叹息。
“就个问题。”
仅此而已。
她看着自己父亲,告诉他:“槐诗就坐在旁边。”
傅处长神情变化,数度张口欲言,想要说什,可最后却没有再说话,沉默许久之后低头解开槐诗手铐,转身离去。
脚步声渐渐远离。
寂静琴房里两人都没有说话。
眼槐诗,直接说:“汇演时候他直跟在块,就算是出什事儿,不至于只抓他不抓吧?”
“……”
沉默。
死寂沉默。
傅处长没有说话,沉默地看着面前女人,还有身后愕然地槐诗,视线在两人之间游移。许久,终于发出声音,可是却听不见喜怒,而是带着丝疲惫:
傅依挠挠头,有些烦躁地叹息:“你没犯什大事儿吧?要真是什严重事件,说不定都要被大义灭亲。”
“抱歉,实际上傅处长他没什证据,你不用担心,也不会有什事情。”槐诗歉疚地说:“总之,多谢你拉把。”
“不要自作多情,只是在泄愤而已。”
傅依低声笑起来,好像自嘲那样:“他答应来看跳舞,还说不论出什事情都会来……结果准备这天准备那久,还特地定晚饭,排练好长时间……”
她低声说,“他没来。”
在门口,那个愕然地教师看着这场景,张口想要说什,可是傅依却看过去,用种陌生眼神瞥他眼。
“对不起,老师,和槐诗还有些话要说。”她问:“有什问题话,可以下次再说?”
或许直到这种时候,她才真得像是傅处长女儿,不快时眼神都是同样凶狠。
老师讪讪地离去。
傅依走进房间,关好门,歪头看着槐诗:“有什想说吗?”
“你确定?”
“记者还没走呢,你可以看录像啊。”
傅依直白地回答,她语气不像是过去父慈女孝时那样甜蜜。
或许,那种和谐氛围从开始就是两人刻意想要营造出来东西吧,并不亲密,只是保持着距离。
在短暂相处时光中,彼此扮演好个好父亲和个好女儿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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