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口饮尽试管中血浆。
感受到来自范海辛甘甜爽快和来自槐诗自己生理性厌恶双重复杂感受,槐诗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觉得好喝还是想吐。
他只是觉得属于范海辛那部分在自己意识之中渐渐增长……渐渐地被那种宛如冰铁执念同化。
随着血浆那种令人作呕恶臭和肺腑中蔓延饥渴起。
越来越难以区分你。
——【关键时候替你去死冤大头,需要认真提防和警戒对象,高度危险,确保其在必要时候得到谨慎使用。】
妈耶,这硬核吗!
你这是什字典?
给也搞个!
槐诗冷汗都快流下来,只能努力瞪大眼睛,好似尴尬之中满怀真诚。
随着书页自行翻动,少女视线在无数词条之间跳跃,最后导入某个分支建议之中,瞬间,敌意自少女眼中浮现。
槐诗眼前花。
把细长小刀自她袖口落下来,被五指握紧,在瞬间顶在槐诗脖子上,精确地抵住动脉位置。
冷漠眼眸中满怀着戒备,海拉冷声问:“你想要对做什?”
昨晚不小心碰下,你现在才有反应,说这反射弧是不是长点?
谅……”
薄如蝉翼书页上写满密密麻麻字迹,就好像是百科全书样。
很快,就翻到中部部分,查看到‘原谅’词条和有关释义。
好像是用黑色和红色两支不同颜色笔写下痕迹,槐诗稍微挑起脚尖看眼,却发现那是两排密密麻麻列表。
很快,埋首于书页上少女抬起头看向他,冷淡说:“原谅你。”
休息良久之后,他终于缓过气儿,去敲响老肖门。
门后面没有人回应。
推就开。
恶臭自其中流溢而出。
寂静里,槐诗绝望地捂住脸。
“不行。”
海拉冷漠地拒绝道,然后收回手中刀子:“现在,请你离开这里。”
好嘛好嘛,连关键时候去顶包价值都没有吗?
带着种自己被小看挫败感,槐诗悻悻地后退,为她关上门,路狼狈地扶墙而去,直到回到自己房间,他坐在椅子上,才松口气。
感觉冷汗像是开水龙头样呼啦呼啦地从后背渗出来。
“等等,别动手哇。”槐诗目瞪口呆:“只是想……想那个啥……”
他吭哧半天,最后无奈叹息:“想和你交个朋友,行吧?”
“朋友?”
海拉皱眉。
右手中辞典再次翻动,最终定格在前面部分。这次距离足够接近,槐诗悄悄看到其中‘朋友’那栏释义。
就好像说刚刚踩到你样。
普通平常。
“嗯?”
槐诗愣,这种事情翻个书就能决定?
可紧接着,少女忽然皱起眉头:“不对,对第二性征骚扰属于不可原谅类,看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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