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槐诗笑起来:“正好今天请假。”
“那就这定!”
“话说回来,你怎在金陵啊?”
“考试顺
槐诗走过去,弯下腰,端详着少女睡颜,犹豫很久,忍不住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戳戳她脸颊:“傅依?傅依?”
在槐诗声音里,傅依好像终于睡醒,困倦地睁开眼睛,有些头晕,“槐诗?你考完啦?那个好心大姐呢?走吗?”
“大姐?应该是走吧?”槐诗看看四周,没看到什人。
“考得怎样?”
“挺不错。”槐诗得意起来,眉飞色舞:“教官都惊呆,超厉害!”
然后看到空空荡荡、尘不染走廊。
还有愣在门口发呆原照。
“嗯?小鬼你怎在这里?”
槐诗毫不客气地伸手,粗,bao地揉揉原照头发,将社保局门口TONY老师心血揉成团糟。
可原照愣愣地,没有答话,看着他就好像看着鬼样。
你这王八蛋生前就作天作地,死之后果然下地狱吧!
槐诗表情抽搐下,作势欲摔,但想下,这破玩意儿有也比没有强,只能悻悻地塞进口袋里。
况且帕格尼尼夸你拉琴拉得好,传出去多有面子啊……虽然诡异些,但姑且还是当作褒奖吧。
他抬起头,就看到脸茫然老人们。
就好像做个梦样,浑然没有察觉到槐诗刚刚和教授对话,还沉浸在槐诗不可思议地表演之中。
在输入源质之后,就迅速地幻化为槐诗最熟悉东夏文,个权杖幻影缓缓升起。
【职业资格证书】
专业级。
评定成绩优秀。
于即日恭贺槐诗先生通过检测,成为第百九十九名灾厄乐师,祝您在往后演奏之中能够继续阐扬这份源自地狱艺术。
“看起来是成绩不错啊。”
傅依吧嗒下嘴,终于清醒点,抬起眼睛:“有水?好困啊……”
“蜂蜜柚子茶,给。”
“谢谢。”
傅依口气喝掉半瓶,总算从昏沉中转醒,重新变得活跃起来:“那庆祝下请你吃饭怎样?附近有家饭店评分不错诶,下午们找家网吧去开黑,姐姐带你上分!让你双开花……”
“怎啦?”
槐诗头雾水地歪头看他半天,得不到回应,无奈地摇头,“那你继续发呆吧,不打扰你。”
他扛起琴箱,走出考场。
在休息室角落里,看到预料之外身影——正靠在椅子上呼呼大睡少女,傅依。
“嘿,嘿,嘿,醒醒。”
眼看他们又要冲上来继续抓着槐诗唠嗑,槐诗只能趁着他们还泛着迷糊时候拱手告辞,逃跑样地走。
这日子太他妈玄幻。
不留神,出来考个试都能拿现境和地狱双份证书……简直诡异要命。
总之,却桩心愿,槐诗久违地觉得心神畅快起来。
小心翼翼地将大提琴放回琴箱中,考虑着去哪里找个合适制琴师修复,槐诗扛起琴箱,推门而出。
——诸地狱联合音乐协会敬上。
附:“小伙子拉得不错,虽然比还差得远,但姑且算是有那点亮点吧”——副会长帕格尼尼。
神他妈地狱联合音乐协会!
神经病啊!
神他妈帕格尼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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