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槐诗叹息,“谁说不是呢?”
没有夜宵,莫得啤酒和上分,昨天吃完下午饭才聊会天,傅依就被带队老师笑眯眯地接走。
那位老太太还悄悄地给他看傅处长打过来三十二个未接来电。
临走之前,拍拍他肩,示意小伙子你自求多福吧。
这人怎就这讨厌!
父亲背影依旧像是小时候那样宽阔,不曾佝偻和消瘦。
走在前面时候,好像就要消融在夕阳中去。
融化在光里。
……
……
“也行,用山芋吗?”
“有板栗话买点来炖也行。”
“那就这样吧。”罗老点头:“剩下就交给你。”
罗娴微笑着点头,跟在老人身后,亦步亦趋地,离开那些戒备视线,穿过层层守卫,离开社保局监狱。
越过最后关卡。
罗娴点头,乖乖地跟在身后。
“对,你不是出来买菜吗?”
好像终于想起来,罗老回头看向罗娴,看到她刚刚领回来菜筐,里面空空荡荡。
“菜呢?”
“虽然有些浪费,但应该都被好好地吃掉吧?”罗娴低头看眼菜筐:“早知道就多买点。”
傍晚时候,在老人面前,牢房大门缓缓开启。显露出出单调床铺上沉睡女人,好像是睡熟样,听到尖锐声音之后,缓缓地睁开眼睛。
看到自己父亲。
“睡着吗?”老人问。
“应该睡很长时间吧,琴声真好啊。”罗娴抬头,凝视着门口老人:“你来接吗,父亲?”
“是啊。”
远在新海还坏人好事!
究竟是你叫坏事还是叫坏事啊!
“行吧,去跑步热个身,三十分钟后回来,们上课。”
罗老丢只毛巾和瓶蛋白粉过来,指指出门跑步壮汉们,示意他跟上。于是,在生无可恋
翌日,健身房。
老人手里依旧抓着哑铃,在YOUNGMEN歌声里忙里偷闲练着肱二头肌,看着对面萎靡地槐诗,啧啧感叹。
“看起来你睡得不错啊。”
槐诗翻个白眼,露出两个熊猫眼:“晚上十点睡,睡足八个小时,睡前拉半个小时琴,琴没就练半个小时鼓手和禹步,上床就睡觉,第二天自然神清气爽。”
“听起来不错。”
“再给段时间,小娴,再给段时间……”
那个老人走在前面,忽然轻声说,“定能够找到可以杀死你人。”
在沉默地前行中,看不到他脸,不知那张面孔是否依旧会有那丝悲伤,还是依旧如铁般平静。
“好,爸爸。”
罗娴轻轻点头,微笑着,跟在父亲身后。
“回去路上重新买吧。”
罗老收回视线,走在前面:“晚上吃点什?”
“烤鱼?”
罗老想下,摇头:“不健康,换点别吧。”
“炖鸡呢?”
老人缓缓点头,问:“又失控吗?”
“看广告说这附近有打折新鲜蔬菜,结果出来买菜时候碰到啦。”罗娴露出歉疚笑容,“不小心,没忍住……不过总体结果应该是好吧?好像办件好事。”
“是这样吗?”
罗老颔首,伸手将她从床上拉起来,拍拍她肩膀上灰尘,“那回家吧。”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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