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感觉像火烧话,应该是做药之前没有把炒辣椒锅洗干净,先忍下哦。”
罗娴甜美地微笑着,让槐诗
倘若不是本性坚韧话,槐诗现在几乎已经没有勇气再握刀握剑。
“要说,今天你那招火山烧农场,和那招……那招霸王龙什来着?”
“霸王龙骨架带走渡渡鸟……”
槐诗有气无力地重复道,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想出这些见鬼名字。
“对,这两招都挺不错嘛,至少有新意。”
此时此刻,槐诗上身和四肢之上几乎都覆盖层薄薄银色,那是过多银血药剂暂时无法被血肉吸收而形成铁质伤疤。
稍后槐诗恢复过来点之后还要再强行撕开之后再抹层新上去。
要说银血药剂好用呢,狼牙棒倒钩形成这种纯粹肌理伤痕,把抹上去跟五零二似,很快就重新粘合起来,被圣痕所吸收,置换为血肉。
虽然需要定时间新陈代新和体内金属含量会超标,但对如今毒抗超高槐诗而言根本不成任何问题。
能手搓红瓶真好啊。
“在哪儿?”
“特在干什?”
槐诗瘫在健身馆地上,麻木地抬起手,金属凝结为银色药剂,抹在胳膊血洞,难以掩饰身上血色。
罗娴正蹲在旁边,给那些细碎伤口包扎绷带,边贴边遗憾地感慨:“父亲出手就是没轻没重啦,你要练话,下次可以找嘛。”
“少来!”
“在开始之前,可不可以先打个商量……”槐诗唤出刀斧,小心翼翼地问道:“咱们可不可以循序渐进慢慢来?”
“行啊。”
罗老依旧带着令槐诗不安地狞笑,抚摸着手里老汉快乐棒,铁棒就在鼓手劲力之下疯狂震动起来,发出令人牙酸鸣叫声。
“放心,就算是最低档,也足够让你哭出来……”
快来人啊,这里有变态!
罗娴微笑着伸手,把他翻个身,然后纤细地手指沾着药膏涂抹在槐诗背上,带来阵火辣辣地疼痛。
好像火烧。
但效果拔群,那些比较浅伤口已经开始结痂。
槐诗顿时有些感动。
至少大姐姐对自己还算不错嘛!
槐诗想到这点就感动到猫猫流泪。
光是今天这下午他浪费红瓶就有上百万,可见那肌肉老头儿出手之狠毒,不光下手毒,用心也毒。
今天下午,已经彻底把槐诗所有架势给打崩。
槐诗哪怕用尽所有招数在他那里都被根狼牙棒举重若轻统统击溃,在这种近乎没有穷尽负面反馈之下,长久以来他所建立起来争斗意识、思路、技巧乃至肌肉反应统统被击溃。
用最粗,bao方式推平重来。
槐诗欲哭无泪:“你们父女俩都个样!”
罗老充其量只是喜欢虐菜,你就不样,你喜欢虐杀……槐诗可不想自己不小心翻船,他还挺想保持自己和罗娴之间百分之百胜率来着。
恩,虽然是自己耍诈,而且还高她级。
但赢就是赢啊。
不能给她翻盘机会……
来不及逃命叫人,肌肉怪老头儿已经在YOUNGMEN歌声里,挥舞着狼牙棒,冲上来!
噩梦般天,就这样开始。
……
……
“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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