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这样,在新秀赛开始之前最后天,十二点到来之前最后刻。
槐诗,终于毕业。
老人张口欲言。
可还没说话,就看到少年就笔直地扑在地上,昏死过去。
有鼾声响起。
寂静里,父女两个面面相觑。
“早说过,他能成。”
共振,形成宛如洪流般悠长余韵,扩散向四面八方。
不论是墙壁、窗户、还是楼宇都格不住它。
自迸发瞬间,它便飞腾而起,展开双翼,随着深夜风升起,自由地翱翔在夜空里,像是将整个金陵都笼罩在这线细细源质涟漪之下。
似有所感那样。
那瞬间,社保局里持枪苦练少年,天文会中静坐凝神男子,乃至游走在街头巷尾女孩儿……
罗娴端详着父亲难得失态样子,“你猜错。”
在沉默许久之后,罗老收回视线,低头滋溜着壶里蛋白粉,可是肩膀却忍不住抖动起来。
直到最后,终于忍不住仰头,大笑出声。
“桐花万里丹山路,雏凤清于老凤声……”
老人畅快地拍着大腿,笑得前俯后仰:“没想到在最后最后,他还能再给这样惊喜!”
数十名升华者齐齐抬起头,凝望向那缕声音来处。
然后,封闭周之后房门终于开启。
“哪个说不能成?”
在门后,槐诗踉跄地走出来,扶着门框,几乎站不稳。
可看到罗老,便骄傲地昂起头,苍白脸上便露出得意地笑容:“个和弦而已,难得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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