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江脚步滞。
错愕地回头,呕出血。
“你又……”
“抱歉,老息。”郭驽看着他眼睛:“没有选择。”
就好像当年背刺他时候样,息江骂句脏话,吐出口血,仰天倒下。
“没听见雇主说话?”
息江神情阴狠:“他妈受够,你知道?就他妈不应该相信你这个王八蛋……还谈判?谈个屁!老子什时候和挟持人质家伙谈过判?!”
槐诗表情不变,只是微微扭动剑柄,瞬息间林瑜剧烈地痉挛起来,痛苦抽搐,在她脖子上祭祀刀微微地向下压分。
刀刃贪婪地汲取着血气,令林瑜脸色越发苍白。
郭驽伸手,拦在息江前面:“老息,别往前。”
他沉默许久,开口问:“你究竟想怎样?”
“暂时还没想好来着。”
槐诗挠挠头,耸肩:“看你们诚意咯。”
“杀他!!!”
林瑜愤怒地挣扎,不顾脸上伤口,强行撕裂嘴角伤痕,尖锐地嘶吼:“别管,要让他死!”
,指指他脚下地方:“如果有人敢从你现在位置再往前走步,就杀她,立刻,哪怕对她造不成任何损伤,也可以让她退赛。”
“你也说,你只能让她退赛而已。”
郭驽冷声说:“这只是场游戏而已,槐诗,你手里没有更多筹码,只有接受条件——你放她,可以放你走。”
“那就破罐子破摔咯?”
槐诗耸肩:“倒是无所谓,反正大不拍拍屁股回天文会,天文会你们知道吧?可是潜力干员来着,就算比赛输,拿不到名次,可前面表现在那里,难道谁能够否认实力?
随着他倒地,誓言反噬随之而来,虚空中,道獬豸虚影浮现,骤然张口,吸走郭驽三分之生命和三分之源质总量,铲除三分之圣痕——永久性,哪怕他离开这场游戏之后,依旧不能愈合。
可弥留之际,息江却不愿意放过这个再次背叛自己二五仔,用尽所有力量,捧起军刀,将所有血气都送入其中。
睚眦之怒光芒和军刀同腾空而起,斩向
“那你答应东西呢?”
息江反问,“老子兄弟死那多人,答应老子东西呢?你不给,老子亲自去拿!”
他把推开郭驽,拔刀,走向槐诗。
郭驽回头,看到槐诗嘴角微笑,笑容平静又冷漠,就好像看着什事不关己笑话那样。他叹息声,向身后下属使个眼色。
紧接着,拔出铁叉,猛然刺出。
啪!
槐诗打个响指,声音戛然而止,悲伤之索已经塞进她嘴里。
可郭驽却立刻听到息江上前脚步声。
破碎睚眦面具上满是狰狞。
他回头怒视:“你干什?”
不过,到时候有麻烦就是你吧?”
他端详着郭驽地面孔,微笑,“林家好像很有势力样子诶,他们雇你来当牛做马,就是为让她退赛?”
郭驽神情滞,在少年嘲弄地微笑之下竟然感觉到阵无力。
像是他们这种做惯脏活儿边境雇佣兵,哪怕看上去自由自在,可何尝又不是被人当做召之即来挥之即去鬣狗呢?
前进和后退不由自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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