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好几次消毒之后,还有专人检查槐诗
“……”
槐诗接过门卡,有种不祥预感。
医院地下二层比他想要更深。
进入地下层之后,又换专门电梯,路向下很久,电梯才缓缓停止。
和上面人来人往医院相比,这里好像个更加冰冷和疏离研究机构那样,只有在门口贴着‘稷下’标志,戒备森严。
诸红尘笑笑:“重要东西要保管好啊,不要随地乱丢。”
槐诗急忙扒开袋子,然后看到其中被重新养护遍,看上去依旧和原本没有什变化‘美德之剑’。
在他退场之后,这把边境遗物就遗落在邪马台里。等比赛结束之后,邪马台又变成东夏边境·第三汴梁市,搞得他正在头疼怎跟社保局交涉下把这个东西拿回来。
哪怕交换或者付出什代价都行,作为后继者,他总不能放任上任王子最后遗物从自己手中丢失。
却没想到诸红尘这就给他送还过来,分文不收。
出于槐诗坚持,在医疗学者确认槐诗没有问题之后,他终于还是在当天办理出院手续。然后看到坐在走廊里大表哥。
“喲,少年。”诸红尘向着他挥手:“喜提季军,恭喜啊。”
“虽然这说,但其实根本没什实感啊。”槐诗苦笑下:“大表哥有事儿?”
诸红尘想下,“倒是没什事,最近把工作全都推给末三姐,每天划水摸鱼,快乐得不行……不过年轻人你似乎会出什事情样子啊。”
“嗯?”槐诗不解。
偶尔远处走廊里有人经过,就是行色匆匆,披着白大褂,带着消毒水味道。
在空空荡荡大厅里,只有前台后面个脸色苍白男人,好像久不见阳光样,眼眶奇大,但眼瞳又过于细小,视线飘忽不定,偶尔与人对视时候,就带着股令人心惊肉跳寒意。
长成这样,更提不上什宾至如归微笑服务,只是僵硬地伸手,再验看过槐诗手中门卡之后,呆板地问道:“什事儿?”
“来看罗娴。”
听完之后,前台人递过来个本子,等槐诗签完名之后,就有个带着口罩人从走廊里出来,招招手,示意槐诗跟自己走。
“谢谢。”槐诗惊喜地将剑袋背起来,诚挚感激。
“不必谢,是小娴带出来。”诸红尘耸肩:“那孩子现在还在医院里呢,你不去看看?”
槐诗脸上喜色滞:“她出事儿?”
“有些问题迟早要面对,只不过她后悔而已。”
诸红尘叹口气,从口袋里掏出张门卡:“地下二层,就说让你来,他们会让你进去。”
可诸红尘却并没有多说什,只是起身拍拍他肩膀:“有些话不应该来说,也没有什插嘴立场,也帮不你,所以你自己小心吧。最近有什旅游计划?去伦敦,去罗马,或者去彼得格勒也不错……”
槐诗脸懵逼。
等等,又有人要迫害吗?
“算,不说这些扫兴话。”诸红尘满不在意地挥挥手,转换话题:“准备走?”
槐诗点头,却看到诸红尘将身旁长袋递过来。黑色细长袋子里散发着槐诗熟悉源质波动,令他有些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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