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晴冷漠地回答:
“——‘太爷爷’。”
那样子,与其说是害怕滑倒,倒不如说害怕任何疏漏和意外产生那样。
直到最后,坐在办公室沙发,长叹声。
“真累啊。”
老人轻声叹息:“好久没有走这长路,为什这里楼会这高呢,小晴?”
在沉默中,艾晴摘下眼镜,看着那个老人样子,面无表情:“天文会是保密机构,以为办公时间是禁止闲人进入。”
“早。”
“什时候走?”
“明天。”
柳东黎沉吟片刻,忽然没头没脑地问道:“你假期要还没有结束话,有没有兴趣跟去‘香巴拉’玩趟?”
……
应该感觉释怀还是更加自责呢?
槐诗不清楚。
他扛着自己包,浪荡在金陵街头,前所未有地想要找人聊聊,然后看到长街尽头依靠在车上男人。
“猜你现在很想找人聊聊。”抽烟男人抛下烟头踩灭,向着他晃晃头:“走,带你去喝酒。”
槐诗愣许久,忍不住苦笑:“……你们个两个都喜欢忽然跳出来等着?”
又和别人有什关系呢?”
罗老似是被他严肃地样子逗笑:“你是不是搞错什,槐诗,不是每个人离开你帮助之后都会沦落到不幸深渊里。
干嘛非要让每个人都离不开你呢?这难道不是她自愿选择?如果她想活,她就可以活下来……”
他深深地看槐诗眼:“学会对别人抱以期待吧,小子,世界总会照常运转,不论是否有你都样。”
漫长沉默之后,槐诗苦涩地点点头,起身道别。
“规定是规定,可但也不能阻挡个老人来看自己曾孙女对不对?”
老人满不在意地笑起来,抬起浑浊地眼瞳,端详着这张久违年轻面孔,便露出慈祥地笑容:“你不来看,就只能来看看你。”
金陵阴氏中兴之主,也是实际掌控者,将这个家族从破灭边缘拉回老人——阴良骥如是说道。
“好久不见,小晴。”
“是啊,好久不见……”
……
……
与此同时,艾晴听见办公室外敲门声音。
她抬起头,正准备说话,就听见门开,门外客人径自走进房门里来,撑着拐杖,缓慢又慎重地向前迈出每步。
小心翼翼。
“只是巧合而已。”柳东黎耸肩,“没时间解释,快上车。”
“还有,你知道未成年人不能喝酒吧?”
车里,柳东黎翻个白眼,催促他上车:“未成年人不能干事情你还有什东西没干过?”
槐诗认真想想,觉得他说得好像很有道理,随手将背包抛进车里,坐进副驾驶。
“你什时候来?”
“以后就不要来这里。”罗老直将他送到医院门外,冷淡地说道:“既然都已经毕业,就不要老是缠着老师女儿不放,你这样很欠揍。”
这已经是难得能从老人口中听到宽慰之言,可槐诗依旧很难笑得出来,挥挥手,转身道别。
听到身后最后话语。
“她说,谢谢你……”
他脚步滞,回头看去,可医院门口,已经没有老人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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