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你你说笑话呢?”阴幸冷笑下:“你要舔三姐你去舔啊,何必吓唬?”
“劝,四哥已经劝过,你要找死,也不好拦着。”阴言向着偏厅方向努努嘴:“就在那边,你最好离远点,惹火他,你小狼狗也护不住你。”
在阴幸身后那个男人听到他这说,表情略微僵硬下,显露出丝难看,却没有说什。
“别想着出风头压她头。”
阴言最后看眼自己妹妹,惋惜地摇头:“你比不上她。”
……
大厅里,阴言终于找到主事阴崖,低声说情况之后,阴崖愣在原地。思索片刻之后,他沉声说。
“等会儿带他下山,不能搅老太爷寿宴。”
这时候,从后面赶回来管家擦着额头上汗,低声禀报:“老爷说,既然来,就要有所安排。省得有人说们阴家不知礼数……”
“……”
诗看着他混乱样子,忍不住有些想笑:“为什你比还着急样子?”
阴言没好气儿地翻眼瞪着他:“你知不知道你今天来容易,想走就没那方便。别怪没提醒你,要是你,现在掉头就走,别给自己找麻烦,槐诗!”
槐诗耸肩,“如果偏要找呢?”
阴言不说话,直勾勾地看着他,许久,嘿笑声,点点头。
“行吧,敬你是个爷们。明年今天给你过忌日。”
他转身离去,留下阴幸在原地,脸色渐渐难看起来。
阴崖沉默片刻没有说话,转身离去。
阴言站在原地想想,看看门口方向走进来几个姐妹,冷笑声,也准备走,却被其中个女人拦住。
“别急着走啊,四哥。”
她问,“听说三姐看上那个男人也来,你知道在哪儿?”
“阴幸,你叫声四哥,四哥给你个劝,别去招惹他。”阴言低下头,在自己那位姐妹耳边低声说:“别老爷子寿没过完,你就进灵堂,多不好?”
说罢,后退步,指指大门,示意他自便。
槐诗抬起手,整理下被他弄乱风衣,指指往来宾客身上西装:“没穿正装也没关系?”
“想死话,你哪怕是脱光也无所谓。”
阴言最后看他眼,转身走进门里面去。
就在所有宾客或是好奇或是意外视线中,槐诗摇摇头,抬头望望大门肃冷样子,感受到脊髓中扩散开来死亡预感,微微笑,踏步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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