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想好。”
罗娴思考
下，摇头：“出去随便走走吧，自从生下来开始，
都没有怎
出过金陵来着……这样
话，父亲也会少很多烦恼吧？”
“还会回来吗？”
“路过时候自然会来看看啊。”罗娴说，“虽然没有杀掉父亲很可惜，也希望父亲你能够长命百岁，不要死在其他人手里啊。”
“尽量。”
“或者，被他杀也样。”
在漫长沉默里，老人端详着自己女儿，错愕地挑起眉毛。
不知道是惋惜还是怜悯，他忍不住摇头。
“……二十几年第次恋爱，竟然是单相思？太可惜啦，小娴……”老人轻声叹息，“不论是杀人还是被杀，爱人还是被爱，你恐怕都得不到。”
“这就足够，不是吗？”
“是啊。”
罗娴笑起来，直到此刻，她苍白脸颊上才浮现出丝红润，漆黑眼瞳里洋溢着喜悦期待和爱怜。
“是什样人呢？”老人困惑地挠挠头：“可以介绍给父亲认识下？”
“父亲你不是已经见过吗？”
罗娴想想，回忆着过去记忆：“不像是父亲你样能够对做出事情面不改色淡然处之，也不像深渊里那些异类对所作所为大加赞赏，更不像其他人样会对菜和退避三舍……在看到菜之后，他竟然想要尝下。”
憾叹息：“明明被赋予慈爱来着，可是心里想要杀死什东西欲望反而更加强烈。
这就是父亲你说变本加厉？在体会过什是爱之后，非但没有满足，反而更加渴求起那种东西来……”
通过死亡来得到幸福，通过杀人来得到爱。
不论如何，都无法弥补这天生缺陷。
短暂满足令怪物那面暂时退却，可是却比原本要超出千百倍渴望着曾经度得到过东西。
老人不以为意颔首，端详着眼前女儿，竟然感觉有些陌生。
真令人难以理解啊。
是不知不觉已经长大吗？还是爱情魔力让人成长呢？
但不论如何，她都已
罗娴依旧看着他，平静地接受这现实：“书上不是说，初恋总是节制又青涩嘛，只是得不到结果而已，还没有到让人沮丧程度吧？”
老人想想，点头：“也对。”
他问：“所以，是打算离开家里？”
“被看出来吗？”
“父亲总要解女儿，不是嘛？”老人问，“打算去哪儿？罗马？美洲？俄联？伦敦？还是说现境之外？”
说起当时场景，她就忍不住微笑起来：“虽然只吃口就吐出来，而且还哭得不像话，但他真得没有死掉诶。”
“那时候，就忽然在想——这大概就是上天安排吧？
在最孤独时候将个想要杀掉人送到面前，令个杀不死人和成为朋友，时刻提醒丑恶和扭曲。”
“不知道这样感情应该怎形容……可想要杀他。”
罗娴看着自己父亲，认真地告诉他：
只会越发疯狂。
“没关系，这不是还有父亲吗？”罗老缓缓地起身，向着她伸手：“走吧，们回家。”
“不，父亲。”
罗娴想想，摇头，认真地说道：“已经有想杀人。”
“……嗯？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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