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走后,关上门,槐诗随意拨拉出半来做今晚夜宵,然后将自己用尾巴拖不知道几万里蛇脊骨拿出来。
如今扁平蛇脊之上已经被槐诗铁浆口水里里外外包好几层,散发着股子难以言喻口水味儿,让傅依鼻子分外不适起来。
“你在做什?”她探出脑袋问。
“明天不是要开始PVP?”槐诗两只脚按着铁桩,咧嘴露出排尖锐地牙齿:“打算准备给对面准备点惊喜。”
很快,高亢金属摩擦声就从神殿之中响起。
“怕什怕?”傅依反问:“有GM权限,还有金牌打手保镖,怕什怕啊?你该不会又想让退群吧?不!”
半透明白鼬又缩回铃铛里,副不听不听二哈念经样子,让槐诗分外无奈起来。
“算,退不退由你吧。”
槐诗摇摇头,听见神殿外敲门声。
“神圣大灵,您所要求金属已经送到。”
傅依歪着头,淡定地反问:“反正又不是去做工具人,真热血上头话,不是有你冲在前面呢?”
“哇,你这个女人真点爱心都没有啊。”
傅依翻个白眼:“都变成只白鼬,干嘛还要被只哈士奇说没有爱心啊?”
听到她有些疲惫声音,槐诗晃晃狗头。
“被吓到吗?”
在王都似乎并不分黑夜白天,永远都好像副黄昏样子,亮不亮暗不暗让人心中不快。
不干不脆。
就好像这个世界和这个国家和其他国家样。
慢悠悠,黏糊糊点点沉浸到死亡之中,可距离最后痛快结束依旧还有着遥远距离。
仿佛躺在重症监护室里插着管子样。
彻夜轰鸣。
开始傅依还被烦不行,到后面,听着听着,就在那富有节奏声音里渐渐睡着,直到快要天亮时候,被城中传来惨叫声惊醒。
她猛然抬起眼睛,愕
槐诗伸手,把铃铛拨拉到怀里别人看不到地方,咳嗽两声,让那群服侍自己蜥蜴人进来。
只不过看那垂死样子,槐诗真怕这几个家伙再推车进来时候忽然,bao毙。
两辆大车上,堆满槐诗所要求各种金属制品。
如今已经不止钱黄金白银或者是青铜黑铁堆积成座小山,散发着香甜可口锈蚀味道和辛辣金属气息。
顿上好晚餐,外加难得金属材料。
就连见多识广槐诗都被那场景渗有点发毛,更不用说傅依。
“要说惊吓话确实有点,但更多怎说呢……大概是恶心吧。”傅依想想,认真地说道:“苟延残喘到这种地步都不肯干干脆脆地去死掉,实在太难看。”
难言嫌恶。
瞥着她那副非但不害怕,而且还写满‘丢人,赶快退群!’神情,槐诗开始怀疑这个女人神经是不是有些坚韧过头。
“说,你就不害怕?”
死亡不是折磨,在死亡到来之前永无止境漫长痛苦才是。
“觉得都挺可怜。”
在仿佛特地为巨兽所修建庞大神殿之中,槐诗听见傅依感慨。
槐诗回头瞥眼,忍不住提醒:“如果你说话时候能把嘴里松果吐掉话,感情还会更真挚点。”
“可这跟有什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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