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着他深脚浅脚走路,身受重创样子,他良心又有点过不去,觉得自己是不是对这个小子过于严格点?
况且,带着伤还蹬自行车回去也太艰苦点,干脆还是给他派辆车算。
就这样,将槐诗送走之后,老傅坐在原地抽着烟,心里越来越堵得慌。
想到累天之后,晚上回去还要和条傻狗继续做斗争,维持自己家之主位置,他就忍不住悲从中来。
人生总是如此
没错!
他已经成熟,再也不是过去那个天真少年!
可以话,他简直想要每天端着保温杯泡枸杞去上班,杯茶根烟,张报纸看天,划水划进海沟,摸鱼摸到透彻。
多理想人生!
现在,槐诗已经开始琢磨到时候怎写报告,不然可惜自己这高文案撰写技能啊!
工作人员呆板地复述着丁南柯临死之前话:“永远……”
倘若畏罪z.sha话倒也在预料之中,但槐诗却觉得,对方明明可以逃走却最后跑回来……有点故意送死嫌疑。
就好像在故意地想要掐断掉什线索样。
生怕自己泄露丁点痕迹,引来任何人注意。
他究竟在试图隐瞒什?
很快,他就看到满地狼藉。
到处都是散落灰烬。
从录像上看,没有任何违规操作行为,切都按照流程进行。
不过,在注射麻醉剂之前,丁南柯却开始奋力挣扎。他嘴唇开阖着,无声地说什,便咧嘴笑起来。
在然后,碧绿火焰便从他身上升腾而起。
到他这边就死……
尤其凸显出个无能,令他越发地狂躁。
而槐诗却忍不住松口气。
老傅竟然没有发现自己违法乱纪肮脏行为?而且丁南柯也死?这岂不是没人知道自己私吞?
“实在太好!”
只可惜,思来想去也没什好说,无非就是:犯罪分子起,他枪秒之类话……最终干脆决定还是照着老傅抄算,反正他又拿自己没办法。
监查官快乐就是这枯燥又简单。
……
自始至终,傅处长都感觉好像哪里不太对。
总觉得槐诗这小子看上去狗狗祟祟……
他闻到阴谋气息。
但这又和自己这个冷酷无情监查官有什关系呢?
反正都是边境管理局递过来案子,天文会和社保局针对边境走私联合打击,原本预想中根本就没这多乱七八糟事情,只是次普通扫荡走私而已。
就算有什意外,这边情况汇报过去,也应该那帮边检家伙去头疼才对。
槐诗已经无师自通地掌握在大组织中生存必须‘甩锅’技能。老老实实做自己薪水小偷,不关自己事情毛钱都不要管。
将他切都烧成灰烬。
可是却没有烧着椅子坐垫和担架,只是在鲜血淋漓白布上流下道黑色印子。
“他最后究竟说个啥?”槐诗茫然。
会读唇语人盯着录像看半天之后,也有些不可置信。
“你们永远不会知道为什——”
他忍不住脱口而出。
“啥?”
老傅愣看过来。
“咳咳,是说实在太过分!让来看看现场!”
槐诗迅速地板起面孔,走向囚车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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