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刺骨。
可很快,随着门扉关闭,那突如其来寒意便消散。
只有低沉脚步声响起。
槐诗回过头,看到昏黄灯光下走进来两个旅客。
不,不论是谁在第眼看过去时候,都会落在走在前面中年男人身上。
每天端茶倒水给人跑腿,上面人还随便甩任务给你,每天报告都写不完。不留神就加班到世界末日,临末还要陪着恶趣味上司站最后班岗。现在想起来,简直惨得要命……究竟是怎熬过来啊?”
“是呀是呀。”
槐诗由衷地点头。
不小心,在某些奇妙方面,两个人竟然奇妙地达成共识。
这个世界真是太奇妙。
大家都不太表里如。
“不不不,这可太夸张。”
灰西装尴尬地摇头:“你看这副迟早猝死样子就知道没什战斗力……可是文职来着。”
他停顿下,斟酌着自己字句,平静地说:“以前时候,姑且还能和你算是同事关系吧?但从天文会辞职变成无业游民之后就不太受欢迎,只能打点送信零工来维持生活。”
这话听上去简直饱蘸心酸,说不完工作苦,流不完辛酸泪,让槐诗忍不住打心底报以同情。
样,天文会海豹人人得而诛之?
堂堂个乐园王子,过气就算,你们这抵制就过分吧!
“啊,大概是因为吧。”
灰西装男人好像知道他在想什,微微耸肩:“般人不太会喜欢和这样人打交道,毕竟通常上门都不会有什好事儿。”
“嗯?”
仿佛从冰雪之国到来,那个略显苍老男人身上穿着厚重大衣,哪怕没有半片雪花存在,但依旧能够让人感觉到来路冰冷艰辛。
那张平静面孔上并没有什表情,也称不上英俊或者显眼,唯独那双灰色双眸和其他人不同。
像,bao风雪中燃烧篝火
愉快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就好像远古旅行公司以前限免活动样,不留神就要结束。
候车室之外铁道处传来隐约轰鸣,有汽笛声音响起,渐渐接近,火车要入站。
就在这个时候,候车厅门,再度打开。
槐诗僵硬瞬。
他听见幻觉般风雪声从背后开启大门中吹来,夹杂着雪崩和冰山碰撞低沉回音。
“其实天文会现在也没什好啦。”
他叹口气:“留下来也是整天做工具人,要是倒霉点摊上个脾气不好上司,就更遭罪……累死累活就算,自从上次组织远足失败之后,上司就忽然把拉黑。
现在感觉自己变成职场透明人,快过年,连份带鱼都没有,想出门旅个游都不容易……”
“对对对,以前也是这样。”
提到这个,灰西装男人就感同身受长叹声,心有戚戚焉:“入职时候跟你说什绝不加班待遇良好,入职之后才知道,是绝不放假才对。
槐诗好奇起来,“你难道是什杀手?”
虽说感觉他应该没什战斗力,但人不可貌相是吧。
现在据说就流行这种设定,看上去不起眼快递大哥其实退役兵王,正扯着网线走在拯救世界路上。
连个中学生都能转生到异界去成佛作祖。
世道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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