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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觉得如果在这个黑心女人面前点个头话,她绝对会把这个艰巨又荣耀任务塞给自己……
“放心,不会。”
走在前面艾晴头也不回说:“因为还有更艰巨任务等待着你。毕竟,比起蠢货来,更喜欢自作聪明人。”
托尼
“嗯?”艾晴好像不知道他在说什。
“你是故意惹怒他对不对?”
托尼说:“没有跟弗雷德家这根硬骨头硬碰硬,又履行自己职责。不论最后出什事情,所有锅都给那个老家伙给背。
你不但完成自己任务,而且还给边境管理局插手理由,谁都要盛你情。”
“你知道,托尼。”
在几个守卫警戒视线中,缕缕青烟就袅袅地从硅胶马头口鼻中袅袅升起,时而形成个F型,时而形成个U型,时而形成个C型……
看到艾晴出来,最后个字母便消散在空气中。
他回过头,好奇地问道:“谈得怎样,指挥官阁下?”
“不要明知故问。”
艾晴伸手,拿过他手里包,从其中取出瓶喷雾,仔细地在手上喷遍之后,又嫌恶地用酒精拭纸擦两次。
他:“作为统辖局中央决策室专员,代表天文会,来到这里,遵循你们礼仪,和你们进行谈话。
那理当享有优容对待和你尊敬——你可以吝啬你茶水,你也可以羞辱,但你不能拒绝天文会握手,谁都不能。”
鲁道夫神情凝固瞬,可是依旧冷硬:“如果说不呢?”
“你不能够说‘不’,因为你没有资格。”
艾晴怜悯地看着他,“如果今天你在这里,等到将这只手收回去话,那你、不,应该说你所代表弗雷德家族,就再也不是天文会朋友。”
在前面,艾晴脚步忽然顿,“在所有恶德之中,最让人无法容忍就是愚蠢,仅次于自作聪明。”
“总有人以为背靠着什不得靠山就将自己也当作大人物,但实际上却对真正力量无所知,愚昧让人想要发笑。
哪怕是已经提醒他是统辖局决策室专员,他也依旧在试图埋头捍卫自己那点微不足道权力和尊严,好像护着鸡蛋母鸡样——到现在,他甚至连来意都不清楚,更不知道自己拒绝是什。”
她回头看向托尼,问道:“你觉得这样人还有拯救必要?”
托尼甩着马脸,只是耸耸肩。
“走吧。”她说,“只是个倚老卖老蠢货而已,并没有被感染,不需要你来清理。”
“那感情好。”
托尼甩甩马脸:“毕竟这几个小哥围观着,压力还蛮大……各位再见吧。”
礼貌地道别之后,他顺手把烟头丢到地毯上,跟在艾晴身后离去。
直到走出门外,托尼才随口问道:“你故意吧?”
死寂之中,弗雷德神情变化着。
纵然百般不愿,但依旧在艾晴嘲弄地目光中缓缓起身,耻辱地将自己手抬起来,和她手相握,触即收。
“你可以走。”他脸色铁青说。
艾晴耸肩,转身,推门而出。
在门外走廊中,个戴着马头面具男人依靠在墙上,手里夹着根烟卷,正毫不顾惜地将烟灰弹在脚下珍贵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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