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兴致勃勃怂恿着:“宗教人士?艺术家?作家?天文学家?”
不知道为什,明明是很常见很高端工作,但总觉得他嘴里每个职业直接都好像都很容易不得好死
原本他是打算在天文会里划水摸鱼骗点钱,做个薪水小偷,偶尔客串下工具人,等钱攒差不多,就用自己如今LV9文案等级写上份完美无瑕辞职报告,从此安心当条咸鱼……
怎就不知不觉就变成内部评价S级,未来金牌打手呢?
“哎呀,现在年轻人发愁东西真是有意思啊。”
在解槐诗困惑之后,那位凯特船长捏着下巴,眼睛亮起阵充满搞事热情光芒:“要说话……不如做个考古学家怎样?”
“嗯?”
对于这点槐诗开始不太确定起来。
虽然那个家伙开船本事不知道应该说是高超还是稀烂,但起码这两天让自己好吃好喝,还闲着没事儿找自己唠嗑聊骚话。
就是不知道为什,总是会关心感情问题。
什有几个女朋友啊、外面有没有孩子啊、准备和哪个结婚啊、有没有考虑过重婚啊之类鬼话。
说好像自己是那种到处骗炮渣男样,总是给自己脑补些乱七八糟东西出来。
两天之后,槐诗头晕眼花爬出船舱,趴在船舷上,哇声朝着下面吐出来。
感觉自己要死。
为什这个世界上会有人能够将这艘破汽船开这狂野?
那个自称凯特·彼得曼家伙怎看怎好像在哪里见到过,但不论怎样都想不起来,难道是因为自己欠揍人见得太多所以产生错觉?
总觉得哪里不对。
槐诗不解。
虽然这个答案好像没什问题,但总感觉有点微妙恶意。
“你看,在荒野之中发掘那些令人疯狂黑暗历史,和星辰之间庞大暗影做斗争,难道不是挺浪漫事情?”
凯特船长手拎着烈酒瓶子,另只手麻利开船在浪尖漂移跳跃,在阵天旋地转里,竟然还有空跟槐诗讲些意味不明醉话。
“考古学家不行,民俗学家也可以啊,侦探怎样?”
回忆起自己前半生十七年片空白堪称匮乏感情史,槐诗总感觉这个世界画风越来越有问题。
他以前连吃饭问题都解决不,整天就琢磨着下顿饭去哪里凑,哪里有时间去考虑这个?
成为升华者之后,反而更加佛。
每日只是打熬身体,修炼琴技,想尽办法在乌鸦眼皮子下面藏钱,对于女色并不十分在意……
有时间想这个,还不如操心下自己就业方向呢!
昨天晚上,他亲眼看到这个家伙在船长室里吃着火锅唱着歌,还喝着小酒,只手还把着船舵,给自己现场表演个浪尖漂移,海沟过弯……
最危险时候,整个船几乎都在浪头飞几十米。
吓得槐诗当天晚上做夜噩梦,梦见自己和船起被沉进深海里,看到座诡异可怕城市……最后凯特彼得曼还带着自己,开着船正面撞向个恐怖庞大身影。
醒之后,槐诗整个人都已经不好。
虽然船开过于狂野,性格过于轻佻,过于话痨和神烦,而且还十分让人想要打他,但他为人还算挺不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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