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比受到压制更难受。
前者是集体冷,bao力,而后者却是无比热情拉扯和拖拽,群热情要命三姑六姨围着你疯狂打转,好奇地询问小伙子今年多大有没有结婚有没有对象工作没有工资多少在哪儿上班前途如何什时候准备买房太小话可不方便讨老婆车位准不准备要……
头晕脑胀,眼前发昏。
本地帮会太他妈热情,刚刚从南极那个鬼地方回来才两天,他有点受不。
虚不受补。
“对,就他。”
胡景叠好报纸,起身正色说:“待会儿别说话,在旁边站着就行。带着眼睛和耳朵就行,别带嘴,就当看热闹吧。”
陆言连忙起身跟上。
推开门,狂风,bao雪便骤然卷起来。
屋外飓风简直好像在轰鸣,巨响不断翻涌着,撼人心魄。谁能想到号称东夏最大深渊植类园区会是这酷烈寒冷地方呢?
但这种高高在上大人物,伺候好你未必有多大好处,万得罪话,以后日子就有点难熬。
“按照褚大少说法,如果他不愿意在天文会干活儿,来东夏谱系话,那立马就是老太太亲自栽培学生……”
胡景原本还想多说点什,可山下门房外飞雪之中骤然亮起两盏车灯。
辆轿车毫无征兆冲破风雪来到这里。
并没有直接开进来,而是隔着老远停下来。
算高级深渊种植碰不到,也会狠狠挂道陆言他们负责那些基础材料。谁让舆岱山地气充沛要命,深渊灾厄植物在这里简直像韭菜样茬茬长呢。
这个月前面那两个吃相难看家伙已经让陆言烦透。
对于他抱怨,胡景到是没说到什,只是提点句。
“待会儿,态度放尊重点,公事公办无所谓,不要甩脸色给人家看。”
“嗯?”
“槐诗先生,接下来就由这两位带你进去。”
司机在狂风里努力顶着已经被掀翻黑色雨伞,在槐诗旁边大声喊:“在这里等你出来。”
“啥?”槐诗脸懵逼看过去,司机又吼遍
反正槐诗是想不到。
他这会儿正在瑟瑟发抖,冻得。
可同时又忍不住面红耳赤,浑身发烫,好像喝醉样。
走进这里,山鬼圣痕就前所未有活跃起来。
在这充沛地气和风雪之下无数植物生机涌动之下,整个山鬼圣痕都好像过载样,陷入种酣醉般状态里。
司机下车撑开伞,拉开后车厢门,从里面便走出来个冻得瑟瑟发抖年轻人,还穿着薄薄单衣。
陆言怀疑这货外套下面就穿件T恤。
下车时候没有站稳,还踉跄下。
更重要是……看年纪好像比自己还要小。
“就他?”陆言不可置信。
“来是天文会人。”师傅说,“老太太点头邀请来客人。”
前者陆言倒是不以为意,但后者却令陆言愣住。
老太太这些年深居简出,他来舆岱山这长时间,都只见过次面,而且到现在想起老太太那种打量苛刻眼神都有点腿软。
老太太点头邀请客人,想想都让他有些虚。
有时候这种大人物反而比上门小鬼儿更难缠,后者只要妥善应对总没问题,好坏和自己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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