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最近整个现境隐秘部门都在超负荷运转,理所应当,社保局这段时间也忙到焦头烂额,顾不上其他——否则傅处长早就跟那条破狗拼个你死活。
槐诗还挺期待这样场景出现。
到时候不论谁输谁赢,都挺让人愉快……
至
槐诗从背后拔出祭祀刀,考虑晚上来趟。
“行,别闹。”傅依摇头:“刚刚吴老师还来找你。”
“你就说去复习呗。”槐诗毫无羞愧回答,说实话:“刚刚表演大提琴曲,听过人都说好。”
“灾害演习课必须全员到。”傅依说:“你都缺三堂,教务处那里说不过去。”
槐诗走到窗前,向下看,看到操场上那些队列整齐学生们,正在倾听外来教员们教导。讲都是些遇到灾害时紧急疏散和应对策略,讲来讲去无非也就是老套。
傅依翻个白眼,踹它脚,破狗不怒,反而得意地瞥着槐诗,好像槐诗会很羡慕样。喘两口气之后,就缩到空调下面窝里继续睡大觉去。
“这狗他妈绝。”
槐诗挠着头,深刻地感受到老傅悲愤和无奈。
据说这两天这狗和傅处长矛盾度激化,已经闹到傅处长快要调派狙击手——原因就是因为这狗第三次吃老傅配枪,这次连子弹都没有给他留。
老傅实在遭不住,傅依就只能将他塞到槐诗琴房里来——结果就轮到槐诗头疼。
中,消失不见。
……
下午三点钟时候,槐诗回到学校,果不其然在自己琴房里看到正在喂狗傅依。
“啊,你又迟到?”傅依见怪不怪回头看他。
然后那只破狗趁她不注意,娴熟地走到墙角,翘起腿来……
在那些自称来自消防局教员里面,还能看到几个社保局熟面孔。
最近怪事儿挺多,由于现境源质活跃程度攀升,不少地区都出现些麻烦。
比方说家里地板下面忽然夜之间长出颗几十米高树,可自己家却住在十二楼、传染病流感、海平面升高和地震泛滥、半夜睁开眼睛看到隔壁死很久老爷爷站在自己床头什……
有些是穿凿附会以讹传讹,有些则是正常地质运动,还有些就是真怪事情。大体都是因为框架内侧部分指数来不及调整。
还有人觉得是灵气复苏时候来,买两本修真秘籍回来练,练到住医院……
自己这是造什孽,摊上这畜生来折磨自己。
“要不送给吧,看这狗和有缘。”槐诗第不知道多少次建议:“家有个亲戚在边境,那里地方大,它去随便闹腾,想咬什咬什,到时候可高兴。”
嗯,深渊狗肉煲菜谱他已经买到,佐料齐备,就差条狗。
那狗抬起眼睛看他眼,从鼻孔里哧声,似是不屑冷笑那样,根本不想搭理他。
“啧……”
槐诗顿时飞起脚,结果竟然踢空,那破狗已经躲在傅依身后,冲着他咧嘴得意地笑起来。
“你怎又随地大小便!”
傅依恼怒低头看着它。
“狗子不听话,多半是装。”槐诗站在她旁边,阴恻恻建议:“阉就好,要帮忙?”
“条狗而已,你没必要和它计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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