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教室名额每年也就是两个。
如果这把能做好
要说为什,这都是算学分,而且还不低!
由于象牙之塔特殊性质,导致各种意外损坏难以禁止——其中包括且不限于学生之间斗殴、各种原因爆炸、社团之间火并时各种重武器损坏乃至隔三差五实验事故等等……因此破坏和重建异常频繁。
除几栋主楼在框架固定范围内之外,其他全部都属于每过几个月就重新改遍程度——哪怕是摄影俱乐部这种地方,洗照片暗房里时不时都会出现各种乱七八糟鬼东西。
至于源质沉淀形成古怪现象更是数不胜数。
什舞蹈室小红鞋、第八级台阶和盥洗室里神秘走路声,大家都已经见怪不怪。遇到这种解释不清、摸不着头脑又搞不明白发生啥现象,与其费心费力去解决,还不如拆重建更划算。
已经晚!
槐诗实在不想和那些越来越繁复可漏洞却越来越多条款打交道,感觉混进去要给人补辈子BUG。
只能婉言相拒。
……
整整天,他忙不可开交。
最后马丁并没有摸。
不但没有摸,而且终于忍不住,哭着跑掉。
弄得槐诗很尴尬,好像自己欺负小孩子样,坏良心——天可怜见,他只是想要安慰下马丁来着。
为什会这样呢?
接下来就是选定教室固定地址,槐诗想想,还是又搬回原本地方,继续和边境法学当邻居。
因此,在象牙之塔毕业建筑类学生,对各种边境建筑和特种工事作业简直熟不能再熟。
能不熟?新人上课第天就把书丢边,跟着老前辈们去玩定向爆破……每个月几个建筑类教室基本上都要火并次决定接下来几个月内学校建筑风格和大家地盘划分。
而且这群闲着发慌家伙们为练手,还承包学校内所有公共教室装潢改造工作。
包快,包好,还包修,每年大笔预算花都花不完,可劲儿造。造完预算自己再掏钱补贴继续造。
每个教室每个专业都有不同需求,理论类固然能够千篇律,但实践类却各不相同,这圈干下来,哪怕是头猪,不会设计也会照着抄。
除必要准备和手续之外,就是教室设置方案选择。
名额公布当天,就有好多人主动找上门来,都是建造工程教室即将毕业学生。
他们提交自己方案和申请,希望槐诗能够把教室建造、水电、装修等等工作交给他们。
不需要他花钱,也不需要他夸奖,更不需要他欠什人情。
只要他点头,几个学生倒贴也没关系,甚至自带材料和更高规格设计方案。
不知道为啥,所有邻居里他和边境法学教授聊最投缘,短短几天,关系已经相当不错。
只能说人和人之间缘分到吧?
那位教授还特别热情好几次邀请槐诗来做自己助讲,并且只说再熬几年,考几个证书,发几篇公开论文,他就可以成为当之无愧边境法学界巨佬。
“你这样人才,怎就去搞艺术呢?”
哪怕在庆贺仪式上,那位教授还在遗憾感慨:“简直是法学界损失!要不要考虑下转行?现在还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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