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经历
什
噩梦。
但震惊过后，槐诗反而迅速
明白是怎回事儿——作为孽业之路升华者，林十九本身对异常负面源质比其他人敏感数十倍，恐怕在事象映照幻象里没有少被折腾。
真惨啊……
槐诗同情看
眼自己倒霉学生，这几天给他多放点假吧。
而就
“那为什是
？”
槐诗不解，“总要有原因吧？”
“运气好，灵感高，或者感知敏锐，再或者就是接触过相关东西，有可能原因太多。”
大宗师翻翻报告，抬头说：“如今据所知，在破解试验中，铁晶座上产生幻觉人不止是你个，共有六人……除你认识奥古斯特和通讯主管之外，其中有个，还是你学生。”
槐诗愣在，难以置信。
平心而论，他还是宁愿大宗师更咸鱼些。至少那样看起来……更健康点。
这想，被罗素脚踹来顶锅自己这受欢迎也并不意外。事务长、机轮长他们肯定比自己更清楚大宗师状态——那这样话，自己岂不就是备胎？
感觉瞬间凄惨起来。
不过大宗师既然说是小事儿，那槐诗也终于能够松口气。
他继续问道：“‘事象映照’指又是什呢？您是说，这种状况并不罕见？”
“大概是事象映照吧。”
在得知槐诗身上所发生事情之后，大宗师如既往淡定冷漠，甚至懒得移下眼睛：“用不着大惊小怪。”
他说，“小事儿。”
槐诗表情抽搐起来。
虽然沮丧时大宗师丧要命，让人有点难顶，但正常状态大宗师却属于另个极端——甚至让人感觉比异常时候更加不像是人。
大宗师随手向着身旁指。
医护室方向，原缘推门而出，向医护人员道别。
她神情平静，好像没有受到什影响。看到不远处和大宗师谈话槐诗，也没有上前打扰，在原地礼貌颔首行礼之后，就……提起林十九衣领，转身离去。
林十九手里正抱着个呕吐袋，吐得昏天暗地，脸色惨白，全靠原缘提着走。
看上去气若游丝。
回忆起自己做那个噩梦，他就本能有点不安。
这种时候自己个人担惊受怕明显是傻缺行为，有异常就要当机立断报告，然后大家群策群力去解决问题才对。
只不过对这个十分紧张，好像只有槐诗个。
“太常见。”
大宗师漫不经心回答：“在很多情况之下，源质会通过某种方式印刻在物质之中，最终又可以通过某种方式将记录在源质里事象再度提取出来……没什好稀奇，就好像考古时候从棺材里找到块石板，你只不过是恰好读懂而已。”
前者令人无奈，而后者令人敬畏和害怕。
就好像真正化为非人钢铁，冷眼俯瞰着眼前切，这个世界没有什可以让他惊讶。就算是铁晶座在他面前爆炸他都不会皱下眉头。
每次站在他身旁，槐诗都觉得自己在面对台人形炼金炉。
能够感觉到无数炼金矩阵在那具庞大金属躯壳之中变化，每时每刻都有庞大奇迹发生，但却很少能够感觉到他情绪起伏。
两者对比起来，他也搞不清楚究竟哪个才是更正常点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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