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槐诗问道。
“
面之缘。”米歇尔仔细回忆道：“他是贺
学生，三年前，
在参加研讨会时候见过次。当时贺还跟说，他学生青出于蓝，将来成就定会胜过他……太可惜
。”
没有丝毫幸灾乐祸。
槐诗能够感觉到，那是发自内心同情和哀悼。
“……说真，你们这儿和想不太样。”他摇头感叹：“还以为你们会幸灾乐祸。”
就好像曾经大宗师所说那样，并不是什
稀罕事情。只不过给槐诗指路东西有些见鬼而已。
在隐瞒那个冠冕骷髅存在之后，槐诗想想，终究还是说出康德拉存在。
有个能够给自己在地狱里指路前同事，多少也能够提高槐诗自己价值。
虽然有些二五仔行为，但和那些真正需要守口如瓶宝贵东西——铁晶座布防，内部情况、人员配置、实验项目和研究成果——比起来，根本不值提。
在听完之后，米歇尔却愣下，笔尖顿。
足足两三个小时，他都在不断询问槐诗在探索过程之中遇到细节，记足足十几张纸。
槐诗不想说，他也根本不会再问第二次。
就纯粹在询问分控中心里所发生事情。
在这个过程之中，虽然并不想说太多，但些无关紧要东西槐诗到不至于隐瞒。
他度怀疑米歇尔是想要依靠这些问题来让自己放松警惕，然后搞突然袭击，但从头到尾，米歇尔都好像个考古现场写记录老教授样，对于分控中心之外事情根本毫不在意。
误地方？”
“嗯？”
槐诗开始感觉不对劲。
他问这个干嘛？
“还有，在你和万变者战斗中些细节——虽然经过录像补充和丽兹描述，但依旧有很多不为人知地方，先详细聊聊这个吧。”
米歇尔眉头皱起。
抬起眼睛看向他，似是被冒犯那样。
“槐诗先生，们是学者。”他冷声说，“不是食人族。”
抬起眼睛看向槐诗。
“康德拉……吗？”他问：“三十岁左右俄联人？黑头发？”
“……”
槐诗点点头。
米歇尔沉默很久，摘下眼镜，轻声叹息。
或许这些也是有价值情报，但在槐诗看来，却犯不着为这些吃什苦头。
况且就算是槐诗不说，也有丽兹或者其他噩梦之眼雇佣兵见到。
并没有什保密意义。
直到快要结束时候，米歇尔才忽然问出个涉及隐秘问题：“们发现你在探索过程之中速度快有些不正常，是得益于你敏锐直觉？还是出现某些幻视指引？如果是幻觉话，方便谈谈具体看到什吗？”
幻视和幻听，这种事情会经常在地狱探索之中出现。
对铁晶座机密和象牙之塔事情完全毫不在意。
米歇尔开始询问其战斗中些细节。
事无巨细，就连万变者开始状态，二阶段时间和槐诗推测以及猜想都毫无谬误记下来。
从头到尾，根本嘴里就没有迸出‘大宗师‘这个词儿来。
连铁晶座都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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