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诗看着他，忽然问：“你知道
是怎
从那些记录里出来
？你应该在启动瞬间看到
吧？那些幻想……进入比你更深，那些纠缠在身上记录要比你想象更多，距离同化并不遥远。”
在沉默中，奥古斯特听见槐诗回答。
“是康德拉救。”
他愣在原地，愕然瞪大眼睛。
“他
直都还抱有意识，奥古斯特，他知道你做什，他也明白你究竟为何而这做。但是在永冻炉心启动那刻，他牺牲自己最后重返人间希望，救。”
沉默中，槐诗拔出美德之剑，斩落，又戛然而止。
剑刃停顿在奥古斯特脖颈之上，再往下几公分，就能够轻巧划过颈椎之间间隙，精妙拆分骨骼和肌理，为他带来痛快断和死亡。
但死亡并没有到来。
在槐诗剑刃缓缓抬起。
“活着吧，奥古斯特。”他说：“你总要为自己所做切付出代价。”
更何况在这之前，他知道就远比槐诗要更多，所感受到冲击也越发庞大。
最后线希望彻底破灭。
或许通过使用它，还有挽回康德拉可能。
但那样又有什意义？
亲手将自己养父变成永世痛苦怪物？
不相信原缘和林十九，而是奥古斯特本身实力在三阶之中已经是顶尖，从小被象牙之塔重点培养，积累惊人，经验更是丰厚。
能在地狱里活得这久，就没有个善茬。就算自己两个学生联手也未必能够奈何他。
“确切说，是他自己站在原地，像是傻样，根本没有动。”
尊长者说：“问他什话也不说，好像已经放弃反抗样子……们时间也不知道怎处置。”
“人呢？”
“很遗憾，奥古斯特，就算是你现在能够使用永生机器，也无法挽回他，他已经死。”
在奥古斯特呆滞之中，槐诗低下头，认真告诉他：“直到那时才明白，他之所以徘徊不去，不是为想要活着，而是因为放不下你。”
就在康德拉别理人世那瞬，槐诗清楚看到他嘴唇最后无声开阖。
奥古斯特仰起头看着他，忍不住嗤笑。
“这是哪里来怜悯？审判者阁下？”
他嘲弄反问：“留命有什意义？还是说，你觉得死亡对于作为而言太过温柔，更想让在监狱里饱受折磨，活在地狱里？”
“没意义。”他说，“早已经在那里面……”
“知道。”
曾经黄昏之乡所发生切在他身上重演，为线希望赌上所有之后，当真相揭晓之后，便迎来破灭。
在失去拯救康德拉希望之后，奥古斯特整个人在没有继续行动和叛逆动力。
只是看到那样空洞眼瞳，槐诗就知道如今他究竟徘徊在什样痛苦深渊中。
并不渴求继续活着，而是渴望场干脆利落断和裁判。
结束这切。
槐诗说：“带过来看看。”
很快，带着枷锁奥古斯特就被昔日同僚押解着，送到槐诗面前。
他神情依旧平静，倒不如说早已经麻木。
心灰若死。
和槐诗样，在明白永冻炉心本质之后，自然就能够理解，所谓永生机器究竟是什东西。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