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不争气流出来。
“你丧尽天良不就是因为什都不做!而且你刚刚还朝人家翻白眼呢!”
彤姬恨铁不成钢痛斥:“那时候你就应该扑上去,抱住她,然后扳起她下巴,看着她眼睛,告诉她很想你,不要你走,然后狠狠亲上去才对……”
“然后被她脚碎蛋?这是什霸道总裁戏码?”
槐诗又翻个白眼,斜眼看着她蹦蹦跳跳样子,“以及,为什你总会从奇怪地方冒出来?”
“瞧你说,这不是来自大姐姐关爱?”
她端详着那张茫然面孔,告诉他:“已经很放松。”
然后,从口袋里掏出张纸片,放在槐诗面前。
“既然茶喝完,那也该回去加班——但是,如果你仍然贼心不死,决心搀和这件事儿话,明天早上就到这里来报道吧,过时不候。”
“啊?这就走?”槐诗挽留,“不吃晚饭?刚在附近找到家评分不错馆子……”
“为避免胃痛和上火,还是算吧。”
茶店这种骗女高中生地方。”
“错,错。”
槐诗举手投降,耸肩,“只是觉得,这样你可能会更放松些。”
沉默里,艾晴抬头,环顾着四周。
傍晚夕阳最后昏光之下,橱窗里亮起柔和光,照亮周围匆匆行人,还有他们轻快笑容。
彤姬跳到他肩膀上,抬起翅膀拍拍他脑袋:“觉得作为你契约者,自己最近存在感有些薄弱,为解你相思之苦,决定以后时不时出现下,慰藉你被这个残酷尘世伤害心灵。
来,要喝奶茶?给你——”
不等槐诗反应过来,就直接把吸管塞进他嘴里。
结果杯子里早已经某个黑心女人被喝空空荡荡,连颗珍珠都没有,像极他干二净账户余额。
槐诗觉得自己心灵再度受到伤害。
艾晴意味深长瞥槐诗眼,转身离去。
只留下槐诗个人在原地,不懂她究竟什意思。
“hetui,渣男!”
旁边传来义愤填膺声音:“你伤她心呐!”
槐诗大怒,瞪过去:“又做什丧尽天良事情?”
在不远处桌子后面,放课之后觅地另开学习会女孩子们轻声谈笑着,端着奶茶,在物理和代数之间八卦着校草和男友。
远方有音乐声音响起。
和夜店与酒吧中酒精浸泡出笑意不样,那诚然是永恒肃冷和寂静决策室中见不到鲜活景象,那些镇定和面无表情面孔上也从未曾有过这多发自内心笑容。
漫长沉默之后,艾晴缓缓收回视线,微微摇头。
“不必,槐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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