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敢来话,恐怕今天就要当场火并吧?”
“看未必。”
脸上带着烧伤痕迹老男人抬起眼睛,瞥眼外面门口:“听说,虎王组这两天已经请五大佬进行调停,为保自己小儿子,有坂那个家伙真是下大功夫啊。倒是山田你这个家伙明知故问,你定知道点什吧?”
“哪里哪里,不过就是个老头子而已,早已经洗手不干,哪里能掺和这些事情。”
山田端起茶杯,漫不经心问道:“倒是,藤本组,听孩子们说,要改名叫做怀纸组吧?大家有认识吗?对那位新组长可好奇许久啊。”
“在下无能,能有若头之位,就已经是侥幸。”山下低头回答:“实在不敢觊觎组长位置。”
“哈哈,开个玩笑,瞧你吓。”这个山田组老会长摆摆手,看向四周,脸色渐渐变得惊奇:“怎?这个老家伙亲自上门吊唁,你们新组长连个面都不露吗?”
“失礼。”山下保持着九十度鞠躬,回答道:“组长另有要事,稍后就到,还请您多多包涵。”
“混账家伙,你胆敢让们会长等人!”
撑伞下属大怒,伸手扯起山下领子,怒斥大吼:“这轻慢,是在小看们吗!”
葬礼只持续三天,告别仪式在第四天举行。
对于极道来说,葬礼并不是什稀罕事情,司空见惯,虽然坏消息来匆忙,但葬礼依旧井井有条。
中间藤本老婆对藤本遗产归属不满意,带着孩子过来闹次,但没有见到槐诗,悻悻走。除此之外,就只有些远方亲戚,有根本就没有露面。
前面葬礼是面向死者亲友,但告别仪式当天,才是同行们前来拜访日子。
在阴天小雨之下,穿着丧服藤本组组员们在门前,站成两排,向着到来访客鞠躬致谢。
关于怀纸祖那位组长,倒是有不少风言风语,什绿日高手啊,什边境杀神之类鬼话,但没个靠谱。还有人说是个刚刚加入藤本组还不到两天混种呢……真是什离谱传闻都有。
“够,池内,毕竟是在葬礼上,们是客人,不要闹太过。”
山田哲平拍拍下属手臂,撇下鞠躬山下,转身走向礼堂去,上炷香之后,端详着藤本遗容叹口气,转身走进侧室去休息。
有不少老熟人都已经先到,里面热闹非常,看到他进来,不少人都抬手打起招呼来。
“哎呀,人倒是来很齐啊,大家好久不见。”
山田找个中间位置坐下来,看看周围,明知故问:“虎王组人没有来?”
在渐渐停下车里,山田哲平眺望着外面场面,眉头微微挑起:“这不是弄有模有样?藤本那个家伙,就连死都要挑个让人头疼时候……听说是虎王组人干?”
“都说是这样。”下属回答,为他拉开门,然后撑起伞。
伞下老人扶下身上羽织领子,向着正门走去。
门前山下弯下腰,九十度鞠躬行礼:“远道而来,辛苦。”
“也就是跑两个市区而已,辛苦什可谈不上。”山田呵呵笑两声,低头看过去:“山下,听说新组长不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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