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晴拿起手机，瞥
眼上面
红色警报，将它丢到边去：“所以，到此为止吧，槐诗，对于个工具人而言，你知道太多。”
“行吧……”
槐诗叹息，揉着麻木脸，忧心忡忡：“老柳他……不会搞什
作*犯科事情吧？”
“连卖脸当牛郎都那遵纪守法，从没敢旷过工，你觉得他有那胆子？反正你既然知道，就当多个任务吧。早点找到他早点好，他前女友为找他已经快要疯……”
槐诗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好吧，
明白。”
实际上槐诗完全没有明白，反而更加好奇：“他为什会到天文会？为什会到新海来？”
“机密事项，槐诗。”艾晴冷淡回答，“你就当他到新海养老顺带检查魔都深度就好。”
“那费尔巴哈公馆呢？”
“当然是因为▇▇▇▇▇▇▇▇，然后▇▇▇，最终▇▇▇▇，这导致▇▇▇▇▇▇▇▇▇……”
没有预料到艾晴竟然如此坦诚。
时间槐诗愣在原地：“他、他真跑瀛洲来？”
“或许呢。”艾晴说，“这和你要做事情无关，槐诗，有时候机密就在于知道人越少越好——刚才所告诉那些事情，还在任务所许可知情范围内，但更多东西，你如果不想被丢进海沟监狱里去话，就需要更高等级授权。”
“等等！”
槐诗终于反应过来，瞪大眼睛：“老柳是绿日大BOSS孩子？”
有个问题不知道当不当讲。
直到艾晴无奈叹息：“知道你想要问什，答案是天文会什都不会对他做，顶多会把他腿打断送回医院去休养，顺带再多加三层以上保安。除此之外，他根汗毛都不会掉，毛钱退休金都不会被扣。
他价值比你想要更高，甚至超过你和——某种程度上，他是如今天文会和绿日能够各安其位，不至于开始大规模战争保险栓
槐诗感觉眼前昏黑，艾晴口中所吐露出每个音节在空气中都会迅速溃散，重组成难以理解奇怪杂音，到最后传达到脑中就带来阵阵刺痛。
艾晴淡定说五分钟，像是从头到尾将份简报全部念完。直到槐诗眼前阵阵昏黑，双耳刺痛，才停下话语，好奇问道：“感觉如何？”
“阿巴阿巴阿巴……”
槐诗缓好久之后才终于抬起手擦掉嘴角口水，阵眩晕：“这……都被加密？”
“没有架空楼层权限准许，就是这样结果，还顺带帮记个大过。”
“……养子。”
艾晴第不知道多少次因他粗线条而叹息：“绿日统领没有情人和后代，但是养很多孤儿，他们之间以父子相称，虽然没有血缘，但感情深厚——以为你知道呢。”
“这种猛料，怎会知道啊？”槐诗愕然：“这也太见鬼点吧！全世界头号恐怖分子养个牛郎出来，这就他娘离谱！”
“那你怎会在车站送那个家伙生发液？好吧，习惯性作死，懂。”
艾晴不等槐诗回答，就已经猜到事情始末，伤脑筋揉着额头：“对，根据统辖局监控，你那瓶生发液最后还是到柳东黎手里——这可能是目前唯个好消息，至少现在他手里生发液多用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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