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诗然颔首,并没有因为是同盟成员而感到亲近,甚至没有露出什礼貌性笑容,只是平静问道:“这晚,锦川会会长在这里等,是有什误会?”
“想,大概没有。”
赤崎冷淡说道:“同为绿日,你本不应该动手——但你最近,是不是过于放肆点?依仗着总会长庇护,未免有些太过目中无人吧?”
“是什地方得罪你?”
槐诗轻声笑起来:“但看样子,你也不是来让道歉吧?倒是很想跟你解释下目和想法来着,你愿意听听看?”
槐诗笑笑,刷卡付钱之后,颔首道别:“之后就打烊吧,外面声音不必理会。”
近江女士愣下,似是已经见怪不怪,将槐诗送到门后之后,摘下门前灯,拉上门。
在门内灯光照耀之下,槐诗抬起头,凝视着街道另头人影。
深夜饮食街大部分都已经关门,只有寥寥几家居酒屋还亮着光,从窗户和门缝里照出来,将黯淡又狭窄街道分隔开来。
照亮来者眼瞳。
“不是要打烊吗?”
“客人还没吃完之前怎能打烊呢?”近江女士微微俯身:“并不是什麻烦事情,还请您稍坐片刻就好。”
请槐诗在吧台入座之后,她就转身到后厨里去,很快就端着碗热气腾腾茶泡饭出来,时间短暂,可却并不粗糙,不止是精致,味道也令人食指大动。
“这个味道真好啊。”槐诗扒拉两口,颔首称赞:“和其他地方味道别有不同。”
“些技巧,都是自己琢磨。”
“干杯!!!”
伴随着欢呼和喝彩声音,深夜里,怀纸组聚餐就这样落下帷幕。
站在门口,静静目送着那些脸色发红干部们在小弟搀扶之下离去,槐诗静静抽着烟,许久,回头看向店里杯盘狼藉。
服务员收拾起来也不容易。
这群极道,真是,点公德心都不讲?
“多余话,大可不必。
碧绿兽性竖瞳里,满是凶戾。
“怀纸素人?”那个头发斑白男人摘下嘴角烟卷,声音沙哑。
“是没错。”槐诗问:“怎称呼?”
“赤崎,赤崎诚。”来者通报姓名,平静告诉他:“落合家锦川会会长。”
“竟然是同盟成员,有劳久等。”
近江女士摆手笑起来:“小时候对厨艺很感兴趣,但家父说什都不愿意让进厨房。后来偷偷学点,自以为得,如今看来,也不过是皮毛之技而已。”
槐诗听完,没有说什,低头将东西吃完,放下筷子。
“多谢款待。”
“要再来点其他东西?”
“不必,怕有人等得急。”
他叹口气,向老板娘道歉:“又给您添麻烦,近江女士。”
“哪里话,是这里有劳关照才对。”柜台后面老板娘笑起来:“今天点都是很贵酒呢,鄙店也能赚到不少。”
说完,她停顿下,向着槐诗看过来:“您还没有吃饱吧?”
“嗯?”槐诗不解。
“毕竟每次进去传菜,都看到您在喝酒嘛,两碟毛豆可垫不肚子。”近江女士问道:“高桥先生今天送来条很不错金枪鱼,不介意话,要来碗茶泡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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