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再推下去……
就好像推着石头永无止境
西西弗斯那样。
永恒往复。
不断分裂意识，却又不损伤灵魂，只是任由他在这无止境折磨中循环，循环，再循环。就好像是要将他彻底切裂成最细小结构，从其中粗,bao榨取出所有东西。
在轰
声幻听里，他迎来
崩溃，可在并不存
槐诗感觉自己被老头儿打炸。
意识溃散。
好像变成个植物人，被抛入黑暗中，迅速，四分五裂，六裂，七裂，八裂……乃至所有意识全部都溃散为尘埃样细碎结晶。
被推到岌岌可危边缘——
可当他意识即将彻底泯灭瞬间，那股力量又消失，任由他踩在悬崖边缘那线，艰难回返。
个是觉得机会难得，不能练琴还可以后面补，另个是……单纯不敢反对。
“没意见？”罗老问。
“没，没！”林十九抢先说：“
们俩举双手双脚赞成！”
“哦。”
老头儿颔首，倒是没想到竟然这
顺利，沉思片刻，从屁股后面裤兜里变魔术样，掏出个东西来，晃晃，递到两人面前。
个揣着明白装不明白，个懂点但谦虚说不明白，只有最后个最诚实，就真就点都不明白。
反正他不介意，能学多少算多少，能看到这拳，将来突破极意也算有点帮助。
“槐诗是怎教你们？”罗老问。
原缘说：“练琴和剑术。”
林十九神情无奈：“做菜和干活儿……”
来。”
罗老甩甩身上汗水，回头看向雷蒙德，还有他手中手机，伸出手。
雷蒙德连忙弯着腰把手机送上去。
任由他五指随手合拢，捏碎，变成粉尘，只祈祷这老怪物不要觉得有人偷窥自己家师门秘传定要捏死才行。
“看明白？”罗老随意问道。
渐渐聚合，意识再次连贯。
可不等他终于完整，那股隐藏在意识中力量再度爆发，将他重新拆碎，变成无数细碎尘埃，扩散。
等到他即将彻底失去意识时候，又任由他本能将灵魂再度重聚。
然后，再炸！
好像永无休止酷刑那样，不断将他推到悬崖边缘，距离意识泯灭之差线，可又冷漠任由他重新爬回来。
“这啥？”林十九揉揉眼睛，头雾水。
“POS机啊，这都不认识吗？”
老头儿瞪大眼睛，严肃说：“可别想学你们那个王八蛋老师白嫖……都先给老子办卡！”
……
……
“倒是懂得因材施教，老师没白当。”
罗老点头，再度看两人眼，挥手说道：“你们老师歇逼半个月，这段时间代课。
琴也别练，至于那帮黑帮放着不管也没关系，先把你们俩基础重新打好。别将来到地狱里被老不死清理门户。”
原缘张口想要说话，可最后却没有反对。
小十九点头如捣蒜。
“没……没看明白。”雷蒙德擦着冷汗。
“哦，没明白也要掏钱，百万，美金，少毛去找你老师要。”罗老瞥他眼，回头又看向原缘：“你呢？”
“……没有明白。”原缘摇头。
罗老看向林十九，林十九哆嗦下，也跟着点头：“点都不明白！”
三个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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