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始至终,她都没有从椅子上起身。
“刀留下,人可以走。”
原缘回头道别,然后,看向前方:“下个!”
如此轻慢姿态令武士们怒意像
紧接着,双方已然交错而过。
诹坊弥生动作僵硬在原地。
直到现在,所有人才看清楚……他手中武器,是两柄!
除大太刀之外,卫衣后腰处竟然还藏有柄肋差。
——所谓神免流,本来是双刀流!
那瞬间,雷鸣迸发。
飓风在破空轰鸣中扩散。
甚至不等原缘从椅子上起身,撕裂布袋之中便升起凄冷铁光,伴随着诹坊弥生冲刺,向前横扫。
从那柄打刀都嫌难以容纳布袋里所跳出,竟然是把尺度夸张大太刀,萦绕着流水荧光,呼应雷鸣,便有丝丝缕缕电芒浮现。
映衬那张阴冷面孔宛如鬼神。
“那还躺着干什?留下来给人试刀?”老者怒斥,如果不是看在他是熟人下属份儿上,早就放着不管:“滚!”
地上男人踉跄起身,连滚带爬想要逃走,可是很快,便冻结原地,不敢再有任何动作。
感受到刺骨寒意。
来自前方那个神情阴冷年轻人。
“神免流,陬坊弥生——”
不抽烟男人在远处袖手旁观,可披着长袍老人却无法坐视不管,撑着拐杖发问:“小姑娘,不知道你究竟是找谁,但突然封路是不是有点太霸道点?”
“封路?”
原缘不解,指指身后,“没有啊,你看,人行道上不是挺宽敞?”
就好像什都不懂样。
在发起挑衅之后,还体贴为对手们留下逃跑狗洞。
可现在,大太刀之上已经出现道缺口,而肋差已经拦腰而断,当啷坠地。
随之落地,还有卫衣兜帽上半截抽绳……
有道裂口悄无声息出现在卫衣之上,就在他喉咙正前方,残存寒意渗入骨髓,带来如有实质割喉之痛。
诹坊弥生瞪大眼睛,难以置信。
刚刚只要椅子上那个女人动作有毫厘之差,自己便会身首异处,只差点点……
瞬息间,便近在咫尺。
缩地!
可紧接着,劈斩戛然而止,僵持在原地。
只有高亢金铁碰撞声扩散,瞬间,所有人眼前花,只看到两道火花从空气中迸射而出。
尖锐声音刺痛所有人耳膜。
年轻武士掀开卫衣兜帽,身后摘下布袋里展露出坚实刀柄,抬眼凝视着挑衅者。
“搞清楚自己在做什吗,狂悖之徒。”他说,“可没有不斩女人说法……”
“那万被女人斩话,岂不是更加丢人?”
原缘反问,撑着手里山君,“客套话不必多说,后面排队人不是还在等着?”
就在诹坊弥生身后,人群中,数十道狰狞杀意升起,武士们抬起猩红眼瞳,早已经迫不及待。
可但凡还有力气握刀武士,都不会想这选。
从这瞬间开始,就注定:想要堂堂正正从这里走出去,却只有刀兵相见这个办法……
“不知死活。”
老人失望收回视线,低头,看向旁边瘫软金发男人:“琉斗,你认识她?”
“……不,不认识,和无关!”琉斗疯狂摇头,脸色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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