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槐诗将它放回箱子里,无所谓耸肩:“反正这边都有个话唠,可以让它们平时唠唠嗑。”
有湘君遗物·恨水,槐诗在圣痕掉线这段日子里起码有可堪用力量和武器,况且这份力量和自己极意十分契合,大有发挥空间。
“那,还有什需要帮助地方?”罗素在最后问道。
“有啊,多得很。”
滚滚长江东逝,只有遗恨徒留万年。
恨水。
“那就叫恨水吧。”
槐诗甩手,手中残缺枪身便嗡嗡作响,令整个大楼再度震颤,是奔流在管道中水流掀起涟漪。
,bao戾涌动。
有时候就连他手下都受不,抱怨和投诉不知道多少次。
那个家伙,总认为自己个人可以搞定切。
可总有搞不定时候……”
罗素无声叹息,“这多年,直想不明白,为什他直到深渊哨站沉没时候,都没有呼叫援手。
是不想为们增加负担吗?如果那时候知道他还活着,所有人定会奋不顾身去营救他……
“该说你运气好还是运气差呢?”
罗素轻叹:“如果你运气差话,未必能够找得到这柄最适合你遗物;可如果是运气好话,偏偏逝水枪却已经残缺不全,否则话,就不是湘君,而是四阶云中君……实在是微妙让人头疼。”
倘若逝水枪还完整话,它本身就是云中君圣痕,槐诗根本不需要去找蕴藏海洋神性物品准备进阶,只需要回光之泉结晶就可以搞定最后仪式。
可问题在于,曾经云中君已经退转为湘君,曾经逝水枪也已经变成柄残缺铁棍,而且桀骜难驯,戾气惊人。
距离被地狱完全侵蚀已经不远。
“需要为你换柄?”罗素问:“看起来你和它相性不算太好。”
“不必,它很合胃口。”
槐诗低头,端详着膝盖上如蛟龙般嗡嗡作响枪身,轻声告诉它:“在这份余恨消散之前,们还有很长时间可以友好相处。”
就好像听懂他话,恨水枪身再度震,令槐诗虎口崩裂开道裂口,血色渗出,紧接着,伤痕又迅速弥合,消失不见。
罗素笑起来:“小心点,它可是有脾气。”
也许,只是没有脸面对其他人,所以想要死而已。”
槐诗沉默着。
寂静里,他能够听见残缺枪身中所传来悠远回音——那是如潮悔恨在澎湃席卷,仿佛永无休止。
为那份理想陨落而悲鸣。
抗拒着任何人驾驭,只是自封闭着,直到在黑暗里迎来悄无声息泯灭为止。
“这副样子,与其说是逝水,倒不如说是恨水吧?”罗素说:“直到最后,他恐怕都在憎恨自己……那个家伙,究竟让人说什好呢?”
槐诗抚摸着手中逝水,感受到其中悲凉鸣动,忍不住问:“应芳州?这是那个人名字?”
“对,你老前辈,甚至比还早,早在成为理想国成员时,他就已经是中流砥柱。
从来独来独往,不喜欢和他人打交道,也不喜欢将期望寄托在其他人身上。”
罗素说:“现在回想起来,真不知道应该说傲慢还是粗,bao,在他手下干活儿时候,会被保护像是婴儿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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