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诗神情严肃起来,正准备震声反驳,然后才忽然发现:自己好像、或许、可能还真……
属于那波目不纯人?
还有伊兹先生,美洲贵血传承者,连炼金术师都不是,却持有着份属于自己凭证,总不至于真是来探亲访友吧?
依玛女士,您作为巴斯特神主祭,法老王儿女,就算是为谋求更高境界,又为何不去寻访与埃及无尽宝库呢?
以及……槐诗先生。”
他肃冷眼瞳,忽然看向角落里默默吃瓜看戏槐诗:“作为地位超然丹波之主,天文会注册武官,你从来不以炼金术闻名,也从不曾追求过炼金术真髓……甚至自身就具备着完整铸造者传承。
可如今,又是为何而来?”
加兰德翁从开始就将问题摆在明面上,不容许任何人回避。
“……这……”
短暂沉默之后,有人强笑起来:“加兰德翁未免太过于小看人吧?”
“是啊,或许呢。”
加兰德翁淡然反驳:“但有些事情从开始就挑明白才是能够保持长久尊重唯方法,不是?
“啊这……”
槐诗人傻。
老头儿你神经病啊,就不可能是来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你凭什小看对炼金术热情!
竟然敢污蔑人品和人格!
如今赫利俄斯沦落至此,哪怕身为大宗师,也对各位并没有什强制性指挥权。因此,不必要意外,从开始就不要让它出现比较好。
况且,这也是为各位安全考虑。”
“安全?”拉格纳嗤笑起来:“接受软禁和看管也是安全?”
“只是考虑到,诸位之中有人来意未必单纯而已。”
加兰德翁瞥他眼:“就比方说你,拉格纳先生,作为银之碑未来继承者,你无需赫利俄斯就已经站在诸多人生都无法企及高度,那你又为何而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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