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巴阿巴阿巴阿巴……”
“什
鬼？！”
槐诗挠头，百思不得其解，正在努力维持着骷髅最后
源质时，便听见
身后提醒。
“你这样做是没有用。”
那个苍老声音说，“普布留斯回收自己所有裂片，它失去凭依基础……你不是有神酒？把它泡进去，
它惊叫出声：“
要飞升！”
槐诗反应过来，迅速伸手，悲伤之索延伸而出，纠缠在他骨架上，将它拉住。
贝希摩斯也张嘴咬住它脑袋，想要将它固定在原地。
可那同源吸引力实在过于庞大，根本无从阻挡。
迅速，它胳膊崩裂出缝隙，紧接着大转子也从身上脱落出来，率先飞上天空。紧接着，浑身骨骼在束缚之下破碎，变成碎片和灰尘，向着光芒巨塔迅速飞去。
在光焰里，他不断将分裂而出自己投入炉中，咧嘴，狂热大笑。
“——请你，为哀悼吧！”
……
“嗯？”
就在那
瞬间，永冻炉心之下斗地主大赛现场，手握纸牌骷髅动作停顿下。
他轻声呢喃着，闭上眼睛，无声化为飞灰。
他力气已然竭尽，可下个普布留斯再度抬起眼瞳，奋不顾身投入洪流，直到这份过于灼热光焰连他也同燃烧殆尽。
然后，再下个。
再下个……
无数分裂而出魂灵怀揣着同份执念，投入熔炉，以自己灰烬奠定高塔基础，令那只血色大手向上，向上，再向上。
此时此刻，碟型赫利俄斯之上，血色奔涌，汇聚，向着整个世界轴心，顺着普布留斯光芒巨塔，向上攀爬。
像是曾经逆神而上巴别之塔那样。
传承数千年执念自此刻再现，无数炼金术师们梦寐以求果实就在眼前，向着天空，向着那道高高在上日轮。
普布留斯，不，赫利俄斯之上所有炼金术师，那些沉入地狱中灵魂，那些无所作为逝去者，还有那些心怀不甘和痛苦意志，向着它，伸出自己手掌。
哪怕在更迭漫长时光之后，这份成果已经渐渐失去意义。
等槐诗反应过来时候，骷髅已经彻底散架，消失不见。
留在原地，只有缕稀薄源质。
像是幻影样。
只剩下颗半透明骷髅头，正幽幽冒着源质火光，像是忽然之间从骷髅变成幽灵。
失去意识，进入痴呆状态。
似是困惑。
“好像……哪里……不太对……”
它缓缓抬起自己贴满纸条颅骨，看向那道通天彻地血光，终于感受到，中心处传来引力和呼唤。
不由自主，被拉扯着，脱离大地，漂浮，向着天空飞起。
“妈耶！”
直到最后，不顾日轮灼烧，将那虚无神明之证牢牢握紧！
寸寸，向下拽落。
就像是饥渴连神明也要吞入腹中那样。
“神明大灵啊，将为你献上全部‘牺牲’——”
普布留斯在燃烧。
可是山就在那里。
顺着曾经神明们所遗留下道路，炼金术师，再度发起攀登！
轰！
在光芒之塔上，饮酒炼金术师动作僵硬下，叹息声，仰头饮尽最后滴甘甜。
“真可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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