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间,令人心神清爽寂静到来,所有人心头顿时畅。
这狗逼总算闭嘴。
在锅边,狗头人伸手抓起巨大调羹,正准备搅拌下,便看到长串气泡之后,个硕大狗头缓缓浮起来。
在锅里,冲着它眨巴着眼睛。
鼻梁上还挂着根菜叶子。
不时便有阴暗辉光在烧开大锅里浮现,照亮张张手握刀叉兴奋面孔。
等到槐诗到来,群人便激动唱起赞歌,奇形怪状面孔上写满饥渴和贪婪。
眼看就要开饭……
“等等,你们要干什……”
槐诗急,“不是有个牛头人!为什先吃啊?”
你们这个地牢,是不是哪里不太对劲啊?
……
美好时光总是特别快,又到时候讲拜拜。
就在槐诗青楼梦才说到‘雷蒙德进铁炎城,牛头人再试云雨情’时候,便有清脆钟声从地牢中响起。
饭点到。
细藤蔓扎根在泥土中,迅速,生根发芽,如同千手万眼那样,将整个区域悄然纳入自己掌控之中。
整个地牢看守者总共六十名,而外面卫所里连带出入上百名守卫。
以及,十二个囚犯。
十二个?
这数字未免太少点吧?
“大兄弟,这个水温,好像不太够啊?”
他低头,凑着菜叶子,喝口汤,吧嗒嘴:“好歹放点蒜苗去去味儿啊,盐起码撒半罐子,齁死个人,血都不放,就楞煮,口味儿也太重吧?”
时间,所有人面面相觑,就连齐声赞颂波旬赞歌都停滞瞬。
而在沸腾大锅里,那个狗头人扭来扭去,摇头摆尾,时而狗刨时而蝶泳,换起花样来在里面扑腾。
到最后干脆如同泡澡般,摊开双手,
狗头人祭祀撇他眼,不屑:“他肉多,养养,等过节时候再吃。”
“喂,狗头人不吃狗头人啊。”
槐诗在架子上用力蠕动起来:“虽然肉不多,但可以说书啊。哎,优质养牛你听过没,你每天给牛弹琴说书,让他高高兴兴,时间久,肉质自然……等等,别急啊卧槽,还……”
噗通!
不等他说完,便被抛入沸腾大锅里。
不等槐诗书说完,就看到牢门打开,十来个白布包头鼠人不由分说冲进来,七手八脚把他按住,捆上绳索之后,就直接拽出来。
“哎,等等,等等,干嘛呢。”
狗头人惊叫挣扎,像个猪样被挂在木棍子上,直接就抬走。
就那穿门过堂,径直被扛到个大厅里,在张长长饭桌最前面,那口烧开锅已经开始冒烟。
包括鼠人头领在内,监狱里头目们应俱全,而在代表波旬三角徽记之下,还有个槐诗本家狗头人穿着什祭祀样长袍,在手舞足蹈跳大神。
而且全部都是因为鸡毛蒜皮小事儿被抓进来。
难道说在这座铁炎城里人人遵纪守法,扬善弃恶,在美洲之前,大家在地狱里就提前过上人人夜不闭户、道不拾遗幸福生活?
可在他们大厅里,那口大到足够牛头人泡澡铁锅是干嘛用?
槐诗捏着狗嘴,陷入思考。
想到后院里堆积如山骨殖,还有食堂里压根就不存在粮食储备,以及挂在房梁上面可疑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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