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这种事情,总要你情愿。你不乐意,也不勉强。”
槐诗满不在乎笑着,只是拍拍瓶子。
宛如笑摸狗头。
令赫笛心中越发不安,那风轻云淡样子,实在让人摸不透这个该死家伙心里究竟酝酿着什诡计。
可接下来时间里,槐诗却仿佛忘掉这回事儿样,开始忙活起新事情来。
槐诗不以为然摇头,手里晃鸡尾酒样晃着瓶子,还顶在手指头上转好几圈,在无聊枯坐时光里,随意说道:“咱俩好不容易凑块,得多唠唠啊。话说,你最近在地狱里过得怎样?枯王那边有五险金?分不分老婆啊?
看你日子过这苦,说不定连餐费补贴都没有,差旅费给报?
要说还是天文会福利好呀,你看,就连像你这样编外员工刚刚入职,也能分到豪华单间。”
在烧瓶矩阵桎梏里,那片狂怒肉块不断变化出各种狰狞形状,甚至尝试z.sha,只不过在原始咒术契约束缚之下,却完全无法违背格里高利所设下秘仪。
要怎说同行最盼着死同行呢?别看老牧羊人平时副嗑瓜子咸鱼样子,折腾起同行来坏水儿却套套,多吓人……
个小时后,个刚刚从炉子里精心制作出来,还带着余温烧瓶,就摆在槐诗椅子旁边。
在瓶子里,那枚狂怒碎片不断挣扎着,想要突破瓶身阻拦,可不论多少次尝试,都只能在瓶子里撞团稀烂,然后缓慢恢复原形。
看上去就好像是在随着乌鸦们赞歌同齐舞那样。
分外喜庆。
“赫宝啊,别撞,妈妈好不容易给你弄个居室,撞没,你出来就只能住归墟里大通铺啦。”
仔细又认真检查着铁鸦们送到面前零件,然后点点将它们拼凑成具威严又狰狞甲胄。
从无数战利品中精心萃取出咒铁与灾厄精髓自铸造熔炉庞大压力之下结合为,经过槐诗组装之后,便如同浑然天成。
无数鳞片形成徽记盘绕在甲胄之上,宛如孽龙鳞片那样,当拉下面甲之后,就让人感觉空洞洞甲胄仿佛也要活过来般,无声呼
据说这还只是试玩版,后面还有正式版豪华版威力加强版黄金收藏版和季票套餐和限量版皮肤呢,不由得让人心生期待。
“放轻松点,朋友。”
槐诗抚摸着手里瓶子,笑容温柔:“咱们好日子还长着呢。相信,总有天,你定会迷途知返,弃暗投明,为现境稳定和保卫世界伟大功业尽份力。”
“别做梦,槐诗!”
瓶中炼金术师冷声嗤笑,“你尽可以玩弄唇舌,怎样嘲弄都没有关系,但你休想从这里得到任何东西!任何东西都别想!”
槐诗托着下巴,端详着他狂怒样子,好奇探问:“还是说,你喜欢人多好作伴,热闹点?
不如帮你找个室友怎样?你喜欢男还是女?或者说……稍微奇怪点?有需求你尽管提嘛,又不是什抠门人。”
“槐诗!!!!”
瓶子中,赫笛残片发出尖锐嘶鸣,“你有本事杀!只要不死,总有天要让你付出代价!”
“干嘛动不动就死啊杀啊,多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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