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你是不是又要开始说那套‘众所周知’理论?”
艾晴淡然说:“放心,众所周知,理想国里除盛产神经病、疯子和理想主义者之外,最多就是喜欢脚踏好几条船渣男——和你前辈们比起来,唔,不论是从数量上还是从进度上而言,你都称得上是保守和无害。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你比较喜欢追求……”
她想下,找到个词儿:“……质量?”
“光、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艾总你、你不能胡说啊。”槐诗下意识抓起桌子上手帕,擦起脸上冷汗。
艾晴瞥眼他魂不守舍样子,手中细长勺子搅动着杯子里红茶:“倒是第次和别人起喝瓶水。”
“嗯?”槐诗愣下,低头看向手里瓶子,下意识撒手,又捧起来,最后小心翼翼将瓶子放回桌子上。
犹豫下,又把瓶盖放在旁边。
摆正。
坐直。
傍晚,机场茶座。
艾晴抬起头,看向对面坐立不安某人。
“你看上去似乎很狼狈啊。”
她视线从槐诗领口针眼上扫过,看向衬衫皱褶,最后脸上银血创可贴没能盖住缕伤痕,再加上路狂奔而来变成团乱糟头发。
“就好像……”
看着槐诗呆滞样子,嘴角微微勾起。
得意笑着。
“请你记住,槐诗。”
她伸手,触碰下槐诗脸上伤口,“也请你在这里,留下属于味道吧。”
就这样,她扛起自己行囊,带着被自己夺走东西,转身离去。
退而求其次——在道别之前,可以请你拥抱吗,槐诗?”
说着,她展开双臂,期待说:“就算是,也会需要王子大人给力量。”
“随时可以啊,娴姐。”
槐诗伸手,轻柔拥抱着她,感受到她呼吸在耳边吹过。
罗娴微微闭上眼睛,感受着近在咫尺暖意,轻声笑着:“拥抱里有别人味道呀,可以生气吗?”
擦完,正想说‘你们统辖局怎红口白牙无凭无据污人清白!’,他才发现,自己手帕似乎是桌子对面那位……
而且,她好
“哦,不过那瓶买还没动,不用担心。”
艾晴仿佛想起来样,补充句,眼看着槐诗松口气样子,最后安慰他:“放心,没有带枪,也不至于抢你什东西,或者拥抱和强吻你。”
【!!!】
槐诗石化在椅子上,呆滞。
“啊这……”
她想下,戏谑说道:“经过强盗打劫,然后又被狂热粉丝袭击,再被人咬口之后,还要去面对风,bao样。”
“呃,大概……吧?”
槐诗喘着气,看到桌子上瓶装水,顿时眼前亮,拿过来便开始吨吨吨,饮而尽。
“总之,言难尽。”他捏着空瓶子补充道。
“嗯,看出来。”
只留下槐诗个人呆滞在风里。
许久,瘫坐在椅子上。
忘记呼吸。
……
……
“可以。”槐诗颔首,“大发雷霆也没有关系。”
“那就,迎接惩罚吧。”
她端起槐诗面孔,不容他闪躲和逃避,凑近,紧贴,亲吻他脸颊,然后,用力咬下。
许久,她才终于松开手。
后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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