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到飞起。
“说阿赞呀,有道是渡尽劫波兄弟在,相逢笑泯恩仇……咱们俩又无仇无怨,不是啥过不去槛。等等,难道是不小心把你家孩子剁?不对吧?被牧场主吃你可不能赖啊!你们企业文化可跟没关系……
对,你卡文对吧?那可简单,要啥灵感啊,凑凑音符,找个流行风格调子抄抄,再灌点水进去凑个俩钟头不就完事儿?
《波莱罗》你知道吧?人家个乐段翻来覆去能演半拉钟头呢!
你们至福乐土就算有年底绩效和季度KPI,不得来个月票,总不至于让你日更吧,对吧?对吧?对吧?”
应芳州斜眼瞥着他,恼怒质问:“打那种垃圾还要人指点?那你是什?垃圾吗?自己动脑子!”
于是,槐诗动下脑子。
然后发现脑子这个东西有时候真没卵用,还是摇人靠谱。
可既然有老前辈压阵,还有死亡凝视盯着,他也不好再继续丢人。
奈何,真打不过。
而且还骂人。
还专门逮着你个人骂。
你们天国谱系脑子是不是有问题.jpg
但谁他妈还管这个,那从天而降老头儿不知道是谁,打不过他,可还打不过你!
在连番折辱所带来盛怒之下,赞颂者再不犹豫,重奏深渊之章,无数粘稠恶毒源质凭空汇聚为利爪,向着槐诗砸下!
神情冷漠,看着他,眼眶跳动着,猛然伸手,云中君引力拉扯着槐诗,直接把他拽起来,提起,抡圆,对准赞颂者方向。
“给,上去!”
抛!
瞬间,雷鸣迸发,槐诗惨叫着,在半空中狼狈翻滚,毫无反抗之力甩着舌头翻转三千六百度,脸朝地,砸在赞颂者跟前。
紧接着,应芳州便抬手,发雷枪从天而降,电光迸射,四面合围,化为绝杀囚笼。
每个字,每个词,每句话,都像是苍蝇样在赞颂者耳边飞来飞去飞来飞去,不断来回。偏偏槐诗中气十足,而
光是躲闪就已经用尽自己所有力气,这还是赞颂者忌惮应芳州突施辣手偷袭,刻意凝神戒备后果。
结果,防备应芳州,却防不住槐诗源源不断垃圾话。
“阿赞啊,阿赞啊,咱们有话好好说!大家都是艺术家,伤和气多不好啊?”
在无数利爪围攻,还有乐章所形成炮击里,槐诗摇摇欲坠,左支右拙,狼狈仿佛下瞬间就会被轰杀至渣。
可结果却愣是只掉几根头发,除翻滚太多满头灰之外,个血口子都没添,而且嘴里还不停bulabula,好像机关枪样,就完全没停过。
槐诗脸都绿,连滚带爬,狼狈躲闪。
趟久违翻滚躲闪,倒是让他重温大地味道,可眼看自己喊来救兵眼睛眨就变成裁判,这个心理落差他接受不啊!
“您就真不管啦!”
在无数利刃夹缝里,槐诗狼狈回头,呐喊:“您好歹指点……指点下啊!”
“指点?指点什?”
封锁内外。
最后,他才随手掀起阵风,吹去石头上灰尘,直接坐下来,漠然喝令:“自己事情,自己解决!”
不止是槐诗,赞颂者都傻。
这算是什?
别人都是呼叫天兵天将来救场,你咋就叫个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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