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诗思忖许久,尽量用委婉措辞建议道:“接下来这里很快就不安全,咱们势单力薄,和他们硬拼没什胜算。
您看,咱们俩是不是那个……战略转进下?”
“跑路就跑路,还转进,骗谁呢?”
应芳州瞥他眼,仿佛读心术般:“怎,在你眼里就是那种不识时务也看不懂局势老古董?”
“啊这……”
有些人可以成为英雄,光辉闪耀,可别忘,还有更多人也在为同样景愿和未来付出自己切。总要有人甘居次位,在不重要位置去坚守生。
理想国从不比其他地方高贵,同为天文会成员,是他们存在,才能成就们。”
应芳州回头,告诉他:“你要记住这点。”
“会。”槐诗颔首。
这次,应芳州终究没有再训斥什,只是最后看眼面前废墟,带着槐诗走出其中。
已经再没有人影,空空荡荡,再没有槐诗所见证那样鲜活。
就像是容器失去其中宝物那样,再无价值。
应芳州说:“你所看到,就是他最后炼金术。”
以这虚无幻梦为基础,逝去者将盖亚之血藏在其中,延续向未来此刻,交托在后继者手中。
这便是那位无名先辈所作出最后牺牲。
槐诗呆滞。
您老人家自己都把话说完,这可不能怪啊!
在无休止落下雪粉和凄厉寒风中,应芳州抬起手,暂时将阴暗云层分开,展露出远方天穹尽头不断升腾而起晦暗阴影。
在云中君所传递到槐诗意识中感应里,他能够察觉到,在这座冻城之外周边地区,荒凉天地中不断涌动和蜕变深渊气息。
灾厄在不断汇聚,自其它参战者和棋手掌控之下,地狱力量渐渐萌发,壮大,不断延伸。
而就在阵阵宛如狼烟般蔓延看来地狱占领区中,就只有只弱小无助又可怜二阶山鬼抱着自己金大腿瑟瑟发抖。
“大家都开始拍基地和分矿吗?恐怕接下来就要爆兵……”
倘若恰当运用这份力量,未必不能在这绝境里安然度过生吧?反正现境已经抛弃自己,天文会也注定无法救援,未来,或许也永远都不会有人再来拜访。
可他终究未曾跨过那道界限。
而是安抚着其他遇难者们,建立最后营地,互相慰藉和取暖,延续着短暂时光,牺牲自,为他们留下那延续到现在稀薄幻影和幻梦。
到最后,都未曾背弃自己职责。
“不要被那些统辖局官僚笑话骗,槐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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