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就这不想和打招呼?”
在短暂沉默中,应芳州再无桀骜,恭谨垂首:
“只是惭愧而已,教授。”
“这重伤?”
恰舍尔抬起手,随意掀开应芳州衣服,端详着下面惨烈痕迹,“怎搞?这是又顶到某个统治者炮口前面去?”
他怎就没想到呢!
倘若有人连应芳州都治话,难道还治不自己?
得,才摇出个爹,然后又摇出个奶奶来。
而且还是上刀山,下得地狱,文能研究毁灭要素,武能地狱,bao力考古,活着时候叱咤风云,死都要让全世界默哀超级战斗老奶奶!
日子没法过!
“……”
在短暂沉默里,槐诗擦着额头上冷汗,谄笑:“也样。”
“样啊。”
伊芙琳轻叹再度意味深长起来,令槐诗在凝视之中越发战战兢兢。
可到最后,老太太忽然展颜笑。
“无所谓,反正死都死,活人事情也跟没什干系,反倒是你更要辛苦些才对。”
伊芙琳歪过头,吸气,点燃烟斗,缓缓吐出缕烟雾,忽然问:
“她还好?”
“她?”槐诗愕然。
然后,他就发现,烟雾后面视线就忽然变得锋利起来。
此刻,就在飞舞黄沙之中。
寂静里,伊芙琳老太太眼瞳微微动,似是从漫长沉睡中醒来样。
只不过,那双眼瞳里却并没有迷茫和困惑。
在看到槐诗瞬间,她眼皮微微抬下。
“嗯?是你?”
为今之计,只能赶快转移老太太注意力,把前辈献上去顶顶缸。
想到这里,槐诗大踏步后退步,伸手指向旁边队友,震声说:“事情先不着急,您老快看看——应前辈他受伤,他血流满地啊。”
在旁边,从开始就静悄悄没有说话应芳州僵硬下,回头狠瞪槐诗眼。然后,就听见伊芙琳声音。
“嗯?是小应?”
老太太眉毛微微挑起,端详着眼前头发斑白男人,“这半天不说话,还以为是个送去大体解剖课素材呢。
“至于那个,就不问。”伊芙琳摘下嘴角烟斗,似是欣慰感慨:“你既然还能活蹦乱跳,走到现在话,那她应该会更好吧?”
“吃得更香,睡更久。”他擦着汗,小心翼翼回应着老太太问话:“不是小好,是大好。”
颗刚刚升起心,已经沉进谷底里去。
已经快要泪流满面。
现在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或者给个绳子让他吊吊也行……
就好像是指着渣男刀子样。
明晃晃发亮。
槐诗不由自主挺直腰,震声回答:“有劳您老关照,吃得香,睡得着!”
“哦。”
伊芙琳微微点头,紧接着问:“那她呢?”
伊芙琳恍然轻叹:“原来如此……”
就好像在那瞬间明白什样,但却并没有多震惊,也没有再说什。
低头嗅嗅罐子里菸草,填进烟斗中去,慢条斯理,最终,才轻声说道:“还真是,在老太太眼皮子底下耍波花枪啊。”
感受到其中意味深长,槐诗下意识往后缩点,想要辩解。
“个中缘由,实在言难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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