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
这样
，在里面，只能说……普普通通吧。”
说到这里，伊芙琳笑
起来：“归根结底，什
天才，什恶魔，什疯子或者其他称号，都不过是别人给们。
曾经理想国之内，其实全都是
些无家可归可怜虫而已。”
西蒙斯愕然，张口欲言，却说不出话。
“你无法理解，对吧？很正常，西蒙斯。”伊芙琳忽然问：“除铁晶座之外，你还会有其他地方想要去？”
她说：“天国陨落之后那几年，直都在地狱里，直到死，都没想过回到现境。现在想来，其实是有些后悔。”
“不是因为对于其他人失望？”西蒙斯问。
“或许吧，或许呢。”
老人沉吟着，低头看着手中烟斗，那个送自己烟斗人也早已经不在世界上，同自己样。
她想很久，认真说：“可更多，是害怕和孤独吧。”
他环顾着那竖立在黑暗中座座医疗舱，还有最前面，那个早已经被打开，空空荡荡舱体，眉毛微微挑起：
“欧顿先生竟然已经上场？”
“是啊。”
伊芙琳低头填烟斗，不快叹息：“最先睁开眼睛就是他，听说有架打，裤子都顾不上穿，就骑着小应摩托跑……”
她停顿下，似是无奈那样轻叹：“完全不听别人说话这方面，倒是和理想国神经病很搭。”
大地动摇，远方巨响未曾停歇。
不断雷鸣扩散，飓风之中，高耸象牙之塔微微动摇着，却依旧屹立在大地之上。
而就在白塔之下，那片深邃幽暗之中，只有无数仪器灯光静静闪烁着，照亮躺椅上创造主面孔。
又是声雷鸣，如此高亢。
尘埃簌簌落下。
事务长沉默着，许久，缓缓摇头。
“那是选择效力生地方，女士，哪怕是死亡，也会将灰烬留在它甲板上。”
“那是你为自己寻找到家，不是
害怕。
西蒙斯微微呆滞。
“你觉得理想国人是什呢，西蒙斯？”伊芙琳问：“英雄？疯子？天才？还是蠢货？”
西蒙斯无言以对，可伊芙琳却自顾自回答：“其实都差不多。”
“在理想国里，并不只有善者，更早时候，甚至有杀人无算狂魔和意图挑起五大谱系斗争疯子，不止是光辉万丈天才，还有从性格到癖好都全部无可救赎垃圾。
“嗯？您可是元老和中坚来着，这说不合适吧？”西蒙斯笑起来。
“难道脑子没问题人，会头跳进去这个肯定没好下场地方？”伊芙琳摇头嗤笑：“但凡正常点人，都不会每天琢磨这些东西吧？”
“这说真是让有点难过。”西蒙斯坐在她身边，“当初可是追着前辈们背影，满怀憧憬跳进来呢。”
“那不正说明你脑子多少有点不正常？”
伊芙琳瞥他眼，沉默许久，轻声笑起来：“其实，大家都样……”
伊芙琳平静低头，用通条清理着烟斗中残灰，两颗尘埃簌簌落下，落进烟斗里，便令她忍不住皱起眉头。
“好歹收敛点啊，那个家伙……”
礼貌敲门声从门后响起。
“恰舍尔女士，希望没有打扰。”
铁晶座上支援而来事务长站在门前，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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