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每天都在跑
，上周每天都加班八个小时……”
“才八个小时，就别拿出来说
，丢人现眼。”
原照不耐烦挥挥手，瞥着他样子，“你到现在还没用过增强件吧？这种效率，怎
比得过人家？要是你，就赶紧去买
个，脑部芯片或者是激素插件，都比现在强。”
“没、没钱……”
“最近肺行情那好，卖掉换个不就是？你不是负责这个业务吗，抵押贷款，很方便。”
“呃……”
槐诗下意识向后仰点，疑惑：“团结向上？”
“团结个屁！”
原照握拳，瞪大眼睛：是狼性！狼性！狼，你懂？你看看你，这没精打采样子，跟条狗样，还怎办得好业务和工作？拿出点动力和信心来！动力，信心！”
“……哦。”
槐诗用力点头，生怕这次反应再慢，惹得主管不快。
“看看你写这简报是什？姓名？年龄？性别？小孩子自介绍？都几岁？！”
原照嗤笑声，抓起手里报告，没好气儿丢进他怀里：“让你写工作纪要，九年，槐诗，你来公司究竟做什？！”
“呃……”
在呆滞中，槐诗不安回答：“就是……工作？”
“姓名？！”
在不知何时开始恍惚中，槐诗听见不快敲桌子声，“听见说话！”
嘭！
突如其来巨响让他肩膀哆嗦下，猛然惊醒，才恍然发现，自己又走神——就在自己部门主管办公室里，对于自己前途至关重要谈话会上……
“姓名？”年轻主管面无表情重复遍。
原照冷漠看他眼：“下个月，别让再看到你这丢人现眼业绩
任凭原照如何鼓舞和言说，槐诗依旧副死狗样子，似懂非懂看着他。
到最后，年轻主管终于放弃，懒得再跟他说这些，直截当问：“上星期天怎没在工位上看到你？”
槐诗吭哧半天，瑟缩回答：“女朋友……约会……”
“女朋友？像你这个年纪，还敢想女朋友？女朋友重要还是你事业重要啊，小槐啊，你都三十好几，怎点事儿都不懂！你排名都快垫底啦，垫底。”
原照嗤笑，拍着桌子怒斥：“你看看你业务，也没跑下来几个。最近公司要裁员，到时候你去底层当臭要饭没关系，可别拖累整个部门排名降低！”
“什工作，写上去啊！你不写难道让亲自问？问你你能说出个什来？”
原照拍着桌子，越发恼怒：“问就是跑业绩，业绩每个月都是擦着及格线过关，绩效和考勤根本就只能凑合——你这个年龄，已经不小，小槐啊，你怎就点事业心都没有呢！”
“定努力，定努力。”槐诗讨好回应，可啪声拍桌子声音，打断他话。
桌子之后，年轻主管指着他脸，质问：
“你知道们公司企业文化和氛围？”
“啊？哦哦，槐诗！”
槐诗赶忙挂出讨好笑容，解释道：“木鬼槐，言字旁那个……”
“差不多得，识字。”
名为原照主管斜眼，看眼桌子上档案：“槐诗，男，三十岁，是你，对吧？”
“对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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